不过我手里有爱丽丝当挡箭牌,浑然无惧。
他们一冲过来,我立即搂住爱丽丝的细腰,与她手拉着手,分分合合跳起了欢脱的拉丁舞。
一个德国人伸手朝我抓来,我手上一用力,爱丽丝回旋到我怀里,德国人原本抓向我的手,落在爱丽丝白花花的胸脯上。
爱丽丝“啊”地一声尖叫,德国人吓得面色土灰,连忙想收起爪子。谁知他的骨刺挂在爱丽丝的低胸连衣裙上,用力一扯,“哗”地撕开一条巨大的裂缝。
这下可好,非但我一饱眼福,在场众人皆是将那一对玉峰看得清清楚楚。
“你这匹色狼。”我一脚蹬开惊呆的德国人,大衣一扯,遮住爱丽丝上身。
一缓之下,后面又有一个打手扑来。我不慌不忙地迈出舞步,牵着爱丽丝轻盈一动,她又情不自禁地陷入这节奏中。
随着我展开手臂揽住她的细腰,爱丽丝身体往后一仰,双腿劈开。
那从后面扑过来的德国人鼻血喷了一脸,险些从爱丽丝的裙下扑了进去。
我将爱丽丝轻盈放下,一脚踢在德国人脸上,又倒一匹色狼。
我与爱丽丝激情洋溢的热舞,德国人挥着爪子而来,但这根本无法阻止我们火热的舞步。
每逢危急关头,爱丽丝总是被迫却无私地用她的身体挡住了敌人的武器。为此她的衣服被抓得褴褛不堪,每每尖叫连连。
而危急一旦解除,我的重拳重脚又会毫不吝啬地绽放。我们紧紧相拥在危险的禁区,又彼此分开燃放自由的火焰,完美地诠释着这奔放豁达的暴徒艺术。
“刺激吗?”我深情地看着她。
“刺激。”爱丽丝已经深深陶醉在这种勇敢而又坚贞的爱意之中。
“浪漫吗?”
“浪漫。”
“很好,今天到此结束。记住,我是铁木阁——楚天。”我放开爱丽丝,冲向落地窗,“嘭”地撞碎玻璃,用力地飞向天空。早已等候在对面楼层的经纪人将绳索扔过来,我抓住绳结,荡进了对面的摩天大厦。
落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我长吁了一口气。尽管整个过程我看起来是那么的潇洒,那么的英俊,但事实上,我早已后背生凉。可知再晚几秒,等到上百个黑手党冲进来,就算我有三头六臂,也肯定要被砍成一堆烂泥。
“是条汉子,难怪连春野世家的人都会爱上你。”经纪人引着我从预先计划好的通道逃走,我被她这莫名其妙的话给愣住,“你说什么?”
经纪人边跑边道:“那天你离开咖啡店以后,春野血樱一个人喝闷酒那可叫伤心欲绝。”
“你怎么知道?”
“华盛顿有三十家咖啡店都是我开的,那天我恰好路过那里。”
我顿时无语至极,在这座巨大的城市里两个人偶遇在一家咖啡馆的几率真的有那么大吗?这人皮女妖八成是跟踪监视过我。
不过这已经无关紧要,我与血樱也算是一刀两断,现在我唯一的目标,就是拿回护心镜,早日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