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队长一起走出去,你以为我这么无聊送他出去?我是有问题问他,“队长,之前安慰雪辞兰的中年人是谁?”
“你是说带保镖的那个?他是雪局长的老朋友,刚升迁为郑江市市长。”
“哦。”就他那贼眉鼠眼的模样还能当市长,真是世风日下。不过他是市长还是联合国秘书长关我个鸟事,我只关心他为什么知道我有尾巴,“他会道术吗?”
“道术?没听说过。不过人家当市长的,多少有两把刷子。”
我知道问了也白问,当下不再说话。
警察局外,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角落里捣鼓着什么。
“教父,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杰姆对左格博这种三更半夜不睡觉,跑这里来偷鸡摸狗的行为很是不耻。
“奇怪,前天早上我感应到血矶珠移动到了这里,就突然消失了。现在怎么也感应不到了。”左格博用力地甩着暗黑十字架,又念了一遍祷告词,还是感应不上。“难道是十字架不灵了?”
“教父,我们找血矶珠做什么?”这么勤学好问的黑人已经不多了。
“珠穆朗玛峰海拔八千八百米,上面地形极端险峻,环境非常复杂,冰雪覆盖还缺氧,你觉得光凭我们三个能在那么宽广的山峰上找到地狱之门?”左格博抽了一下杰姆的脑袋瓜,“再说,地狱门要是这么容易找到,撒旦大人还用得着派我们去找?”
“教父,我问的是我们为什么找血矶珠。”杰姆对于左格博教父的答非所问感到很委屈。
左格博狠狠地抽着他的脑袋:“蠢货,血矶珠能开启传送阵,将我们送往地狱之门。”
“哦。早说嘛。”杰姆后面一句抱怨的话是悄悄说的,可还是被左格博听到了,脑袋瓜又被狠狠抽了一下。
这时,狼人回了一下头,目光警惕地看着一个高大威武的路人往墙边走来。
左格博和杰姆也不自觉地盯紧他。
这个大个子恼火地瞪了三人一眼,走到墙角,解开皮带,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流水声。
左格博等三人静默地看着他解决完,大个子抖擞一下拴紧皮带。看着三人鄙视地挤出两个字,“变态!”
继而从容离去。
左格博三人面面相觑。
夜里我打电话给血樱,血樱说她见到春野雨岚了,不过她没露面,所以也没起冲突。
我知道血樱是怕刺激春野雨岚。
这样也好,等楚天从冥池出来,春野雨岚气消了,就不会再有这么多恩怨。只不过,楚天出来以后,真的还能这么风平浪静?
次日中午,雪局长的追悼会。因为临时改了时间,来的人并不算很多。
惨白的阳光无精打采地照着,墓地一片庄严肃穆,众人静静地站立,追悼着这位英年早逝的局长的生平。
我站在最后一排,就在现场鸦雀无声的时候,突然大喊了一声:“黑山老妖!”
众人齐刷刷地回头,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但还有一个人,他始终静静地矗立着,凝视着雪局长的墓碑,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我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