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安心的带着朽真住了下来,砍了许多树搭了小树屋。可朽真太大了,小树屋连他的脑袋都放不进,它便变作**岁的男孩,只是邬漫曼实在看不惯它鳞片化作的华丽衣袍。
邬漫曼开始没日没夜的修炼,有一次她一打坐就过去了半个月。醒来的时候身上灰尘好厚一层,树屋里乱的和鸡窝一样,朽真就躺在一旁,抱着肚子打嗝。
他身旁一对鸡骨头和熄灭的火堆,邬漫曼气愤的叉腰怒骂“你个只知道吃的灵兽!难道不知道收拾一下吗!看看这乱的!这些鸡骨头是你几天吃掉的呀!放在这里都发臭了!快去给我收拾!!!!”
然后朽真撇嘴开始大扫除,邬漫曼一边收拾一边骂骂咧咧,朽真听的烦了,整张脸都垮下来了。
这事儿时常有,邬漫曼便觉得自己有一只特别不爱卫生的灵兽,心里总想着要好好纠正才好,都是后话,。
一人一兽在这山林里住的久了,山里的小白兔,大老虎都认识了,便时常有动物来串门。最多的要数隔壁树上住着的一直爱八卦的鹦鹉。
一上门总是嘀嘀咕咕说个不停,比如青云山被魔侵入,那魔居然就在长老们的眼皮子地下拐走了一名小弟子,又比如,妖魔爆发了大战,原因却没人知道。
这场战争,魔界因为无主,惨败不说,还损伤无数魔众,妖界从此更加厉害啦,只是从不侵犯仙人界。
鹦鹉还说,妖魔大战结束后,妖界曾被仙界邀请还有冥界一起密商什么,内容却没人知道,哪怕是它无所不知的鹦鹉也不知道了。
对于鹦鹉的自信,邬漫曼从不怀疑。邬漫曼本是男装,却忽然那天,这森林里流传出她是女孩儿的消息。
后来她知道,是鹦鹉偷看自己洗澡,然后传播出去的。朽真还因为这件事,出去把一直上门提亲的虎王暴揍一顿,其实邬漫曼也奇怪,难道这林子里没有母老虎吗?
后来那虎王说了,它最讨厌一见自己就故作依人状的母虎们,只有邬漫曼这种自力更生的雌性适合它…
虎王自从被朽真揍一顿后,委屈自己和那些母虎们相处了一段时间,直到有次,邬漫曼总觉得有人偷窥她的时候,她发现虎王躲在树后头偷看自己,偏偏还露出了那个花花的******。
虎王说,我只是看你,只要你知道我对你的那份爱恋就好了…说实话,被一只大型猫科动物暗恋的感觉,着实很怪异。
偶尔,邬漫曼会见到一些人,似乎在找什么。鹦鹉说,飞云镇的鸡鸭总是不见,那些村民怀疑这树林有喜欢吃鸡的怪物,便要来捉了关住。
说到那些消失的鸡鸭…邬漫曼立马跑回树屋里,揪住正在奋力啃烧鸡的朽真的耳朵。
“是你偷吃了村民的鸡!”邬漫曼另一只手叉腰。
“是他们的鸡总是勾引我!”朽真撇嘴,水汪汪的大眼一副委屈样儿。
“勾引你就上钩么?啊呸!明明是你馋嘴!”邬漫曼恨铁不成钢呀!她的灵兽怎么这副样子,说出去太丢脸了。
从此,邬漫曼修炼时,朽真就被缩在树屋的禁制里,以至于鹦鹉来串门时,他总是滴着口水看的鹦鹉拔腿就跑,只剩下一根鹦鹉毛缓缓落下。
“别走呀…让我望梅止渴也好…”朽真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