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的手有些颤抖,可她终是抓住了柳冬灵的手。长长的银子,没入柳冬灵指甲里。
“啊!啊!”
孔雀在一旁,看着喜宝冒着冷汗的额头,道“若是下不了手,又何苦勉强自己。”
喜宝抹了抹汗“她父母不教她我来教她,总之我们美人坊受的委屈不能白受。”
喜宝的话落入众人耳里,众人没有说话,但在心里却早已经对她佩服不已。
“尚喜宝!待我回到王府,我一定会杀了你!”柳冬灵杀猪般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美人坊。
“待你的王爷来接你了,你再回去吧。”喜宝说着,又是一根银针没入柳冬灵指甲里。
“尚……尚……喜宝!我一定要去父皇面前……面前揭露……你……你的恶行!”
“好啊”喜宝不以为然,把插/入柳冬灵指甲里的银针罢了出来,又换到另一个指甲里“你不去揭露我恶心你就不是人。”
“你!你等着!”
不出片刻,柳冬灵的十指都已经被银针光顾过了。而也因为十指连心,柳冬灵早已昏死过去。
板栗正巧请了大夫回来,喜宝让大夫给众人看病。
孔雀倒无大事,用冰块敷脸消肿就是了。而离歌便有些惨了,人的身体有很多穴位,那些银针扎得她要死不活的,想来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了。
喜宝看着昏死的柳冬灵,下令“把她和她带来的人都给我绑了,挂到美人坊的大门口。传令下去,以后来美人坊的各位爷得把自己的夫人看好。别来了我美人坊寻/欢/作/乐还让我给他调教夫人!”
众人冒汗……大小姐誒,你也真是绝了!
老大都不怕死,他们这些小虾米只好跟着胡闹了。反正经过柳冬灵的这一闹,喜宝在美人坊的人气可是直线向上都不带弧度的。
……
于妈妈去乡下寻雏,好不容易寻到两个好苗子,带着往美人坊走,还离着几百米远就心慌慌了。
坐在马车上,一路上听外头的人似在谈论锦王,锦王妃的事儿,似乎还有美人坊?
忍着心慌,却也以为是锦王来美人坊的事儿被锦王妃知道了,在王府大闹了罢。
可没想到,距离美人坊还有几十米远,马车便过不去了。为啥?前面是一层一层的人海啊。
逼不得已只好下了马车,人群中有人认出了于妈妈,便拉着她“哎哟,于妈妈,你可回来了?你们美人坊发生什么事儿了?那么大胆!”
于妈妈听得一头雾水,可再蠢也知道美人坊出事了!心急之下,急忙往人群里挤去。
人群里不知有谁高喊了一声“于妈妈来了”四周便立即给让了一条路。
于妈妈一路小跑着回到美人坊,看着美人坊上挂着的五个人,差点没昏死过去。
“于妈妈,您回来了。”
于妈妈喘着气问“谁!是谁做的!”
“是……大小姐。”
“她在胡闹什么!”那可是锦王妃啊,她不要命了!
“大小姐没做错啊!”那人挠了挠头,喃喃说了句。
“我抽你!”于妈妈严厉骂完,便捂住了胸口“我的心肝……都要被气出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