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幸福!”欧阳安抬起来,依旧是惜字如金的看着苏月歌,拿着倒满酒一直放在桌上的酒杯,豪爽的喝完说道。
苏月歌冷笑的看着欧阳安,此时她感觉手心特别的痒,特别想扇欧阳安一巴掌。但是,只是各种不自在的站在他的面前,攥紧了拳头,拼命的让自己冷静。
最痛的事,是最爱的男人来参加你的婚礼,但是他不是新郎,而是来出份子钱的路人甲!要么就来抢婚,别当施舍一样的送份子钱可以么?如果是这样,那宁可你不要来,打扰爱情!
“当然,但是有一点,在我心里你根本就不是我所认识的欧阳安了!我就不应该把你救出来,那样你就真的死了,我也不用守着这个假的你整整两年!”苏月歌忍着扇欧阳安不巴掌的冲动,逞强的说道。
欧阳安不懂苏月歌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苏月歌却晃晃悠悠的走了,他也整个人累的不想去想苏月歌了。
苏月歌缓缓的步入婚礼现场的时候,欧阳安曾忍不住要拉着她走。但是,梁雪微微一笑的的说,你也来参加小月月的婚礼啊。那笑,让他迷失了!
梁雪曾经救过自己,要不是梁雪,他已经被自己的哥哥亲手个给杀死了。自己的哥哥因为钱,因为地位,因为权利,要杀掉自己。
那是一场只有他知道有多痛苦的经历,从小疼爱自己的哥哥。有一天,他的爸爸说,要把家族产业给他。他的哥哥就要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由得让他感觉到恶心。
严斌敬完酒回来,发现苏月歌不见了,饭桌上的宾客都说新娘子拿着酒瓶走了。
苏月歌回到了化妆间,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像失掉了魂一样。陈小冉安静的看着发呆的苏月歌,嘟着嘴,没有发出一点的响声。
“怎么了?”严斌支开了陈小冉,还是身边跟着的一群人,捧着苏月歌的脸,如同一个失去了灵魂的人,看着都让严斌心疼难忍。
苏月歌看着满脸关心的严斌,她略带无精打采的看着,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关怀,如同那寒冷的冬天,你一下子被暖暖的阳光照着一样,“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说,静静的,给我一个臂膀就够了。”
严斌把苏月歌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看着屈在长椅上,把自己的大腿当成枕头的苏月歌。严斌轻轻的拍着苏月歌的后背,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她是真的累了。
严斌微微的低下头,想去亲苏月歌的脸,但是浓纯的酒香传入了严斌的鼻子。苏月歌喝的是烈酒,不是低度数的酒!
严斌虽然让她陪着自己去敬酒,苏月歌那份酒就是重新调配过的,低度数酒!
“小月月,你跟谁又喝酒了?”严斌试着去吵醒苏月歌问问情况。
苏月歌意识清醒着呢,只是人累了,装装休眠状态。听得见严斌的话,但是就是不想起来,不想回答严斌,什么都不想做,就想永久冬眠得了。
“小月月,喝醉了?”严斌轻轻的拍着苏月歌的肩膀,下手要比拍后背的时候重,但是还是很轻。只是苏月歌的肩前几天受伤过,所以可以感觉到一丝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