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微缩，透着威胁，质问：“上一次，全都是装的吧？”

她知道他说的是自尽的事情。

但自己又能怎么解释，总不能说真正的楼清浅的确不会游泳，是投河自尽已经死了的，然后自己不是原先的楼清浅，自己是会游泳的……

想想都乱套了。

她说：“上一次我死没死，不是我说了算，你总该是找了人给我验尸的吧，我能装的了吗？”

他满腹质疑，甩开了她的手，问诗儿：“你家小姐和雪儿是怎么落水的？”

诗儿吓得支支吾吾：“是二小姐推小姐下去，二小姐一个不防，就一同掉了下去。”

诗儿的话里话外都有意帮着清浅，清浅知道故玄熠肯定会更怀疑自己故意的，就说：“她把我推下去不假，我把她拉下去也不假，怎么，难道我有错？”

“她不会游泳你难道不知道？”他声音冰寒。

“你没搞错吧？”清浅也气愤，“我之前也不会游泳，就算我现在会游泳，谁又能知道呢？但她不是一样把我推下去了，难道她不是故意想把我淹死？如果我不是突然会游泳，那我现在可能是一具尸体了！我能活过来第一次，难道就能活过来第二次？我是受害者好吧？再说，我又不是故意把她拉下去的，她推我，我掉下去的瞬间本能的抓住东西，这种反应，谁都会有，难道那种危险的时候我还有心思去考虑她会不会游泳？”

故玄熠被她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过他明显还是很气愤。

清浅却在心中得意，她就是故意把楼雪儿给一道拉下去的！活该！

故玄熠正准备抱着楼雪儿走，清浅慢悠悠的说：“得先急救下吧？”

“……”

“让开呗？”见他没反应，她直接拨开他，“这种时候要人工呼吸。”

故玄熠突然挡住了她接下去的动作，半眯双目，质问：“你想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