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末这才察觉到沐云飞今天和往常有些不同，她抬头看了一眼，问:“你哪里不舒服吗？”

半晌的静默过后，沐云飞才苦笑着仿佛自言自语:“难怪她看不到我。”

苏末惊讶地看着他，她虽然也有猜测过，却没想到沐云飞竟然会在她面前坦诚。

“没想到吧……可能今天喝了点酒壮胆，不然我都想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此时的沐云飞早已没有平日里的肆意潇洒，哭丧着脸的模样让人心疼。

一时间苏末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安慰他，那时候对于沐云飞，虽然她不算熟，却不反感。况且感情这种事，除了当事人自己外，谁能左右得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苏末聊起曹小琴高中时代的事情，沐云飞也毫无保留地对苏末聊起他是如何喜欢上曹小琴的过程，两人越聊越投机，一时间忘了时间。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两点了。

“太晚了，那我先走了。”沐云飞说着准备起身。

“这么晚学校都关门了，你怎么回寝室？”苏末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在沙发上将就一晚吧。”

沐云飞站起身，掸了掸外套上的褶皱，笑着说:“算了，一会儿曹小琴看到我在这里她会发飙的，我就在附近开个房间睡一晚，你也早点休息。”沐云飞说完便往门口走去，苏末也不多作挽留，只说了句“路上小心”。

也就是那个晚上，苏末和沐云飞算是熟络了，因为她知道了他一个秘密，也答应在曹小琴发现之前要替他保守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