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男人扬手一个爆栗拍在他的头上,“这种蠢货长得再漂亮有什么用?干了她你不怕传染她的傻病?”
瘦男人缩着脑袋不再吭声,胖男人拿过他跟前剩下的半只烤兔吃了下去,而后站起来说道:“走,找个地儿埋了去,你要是喜欢,一会儿对着尸体照样能干。”
说着,两人便走到了连小小的身旁,瘦男人俯下身探了探她的鼻息,摇了摇头:“已经断气了。”
胖男人将连小小的尸体捞起,往瘦男人胸前一甩,笑得邪佞:“交给你了,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不管你。”
瘦男人忙伸手接住,只觉得软香扑鼻,禁不住有些心动起来,他目光一转,抱着怀中娇小的尸体,往密林深处小跑儿去。
胖男人朝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呸道:“真是没出息,连个尸体你也要。”
瘦男人哼哧哼哧地跑着,心中焦切,丝毫没有发现怀中的连小小胸口红芒诡异一闪。
将怀中的人儿安放在地上,瘦男人迫不及待去扒自己的裤子,而此刻,原本双眸紧闭的连小小却是豁然睁眼。
凌厉而充满着怨恨的目光直射而来,瘦男人猛然一惊,手上的动作便僵住了,接着只觉得脖间一凉,鲜血噗嗤噗嗤地飞溅而出,身子颓然倒地。
脖颈间的动脉加气管被快速地连根切断,他连惊叫声也发不出来,只能瞪大双眼,满目惊恐地看着他眼前忽然站起身的连小小,冰冷的月色斜斜地照着她的身影,而她的手中握着的,是他腰间别着的一只匕首,上面沾满了他的鲜血。
他完全不知道她是何时从他腰间抽出匕首,又是用怎样快速的身法将他的脖颈切断的,他根本来不及细想,便已经断了气。
连小小狠狠一脚踩在他胯间的突起上,脚下传来喀拉一声的骨骼脆响,连带着某种软体组织破裂的噗噗声,她眉头也未皱一下,微微俯下身,把匕首上的鲜血,在那已经死了的男人身上擦拭得干干净净。
收回目光,再也不看那尸体一眼,连小小悠悠转身,把玩着手上的匕首陷入了沉思。
她的脑中依稀有着一些破碎的片段,酒吧……调酒师……背叛……一地的血块……吊坠以及……刚才那两个男人的对话。
接着,她扒开自己胸前的衣襟,陌生的布料触感令她指尖一颤,而胸口那块陷入皮肤的月牙吊坠已经与她的血肉凝结在了一起,看起来更像是一块胎记。
她死了,死在深爱的男人的毒药之下,虽然那块与生俱来的月牙吊坠帮她报了仇,但她仍是死了。
可是,她却奇迹般的复活了,重生于另一具**之内,令人诧异的是,这个名叫连小小的傻子居然与她同名。
抚摸着胸口的月牙型胎记,忽然之间,某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潮水般的涌来,错综复杂的世界,颠覆了她对前生的所有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