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群没有想到维多利会有这么一手。
如果按照每把十万的赌注来玩,即便是他们三个人一起玩,想赢下整个维多利没有一年也需要半载,吴群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维多利耗。但是不赢下维多利,吴群实在是出不了这口气,而且他已经夸下了海口,再加上吴群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他怎么可能半途而废呢!
看来是我想的简单了!
吴群以为维多利赌场就像国际上的那些大赌场一样,可以随便赌随便玩,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的限制。
吴群想了想问:“赢到多少钱可以提交申请?”
荷官想了想说:“赢够一千万就可以声请,如果累计赢够了一个亿还可以声请第二次。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第一次的赌注最高可以升到一百万,第二次最高可以升到一千万。”
接着,荷官笑了笑说:“不过,从维多利赌场开盘至今,我们赌场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荷官意思很明白,那就是你们不可能赢够一千万。
刘梦雨撇了撇嘴说:“你以为我姐夫是谁?我姐夫可是赌王中的赌王,即便是竹青青姐姐也不是我姐夫的对手!”
荷官没有和刘梦雨针锋相对,毕竟刘梦雨现在是客。
不过,荷官却在心中冷笑,你们还是先过了我这一关吧!竹姐姐也是你们能企及的。哼!如果说竹青青没有你们有钱,我信。如果说竹青青没有你们厉害,我也信。但是要说竹青青的赌术没有你们高,那可真是笑话了。
吴群拍了拍刘梦雨的肩膀说:“好了,梦雨,少说两句吧!”
接着,吴群对荷官说:“好吧!你洗牌吧!”
荷官从赌桌下拿出一副没有拆封的新扑克,在吴群三人面前前后左右地翻了翻,以示没有拆开过。
接着,荷官打开塑封膜,从盒子中将崭新的扑克拿出来,去掉大小王,开始很随意地洗牌。
接连洗了三把,荷官这才停了手。
荷官扫过吴群三人,问:“不知道哪位想切牌?”
任远很清楚自己现在三人中的位置,他只是一个跑腿打杂的,根本没有任何话语权,所以沉默不语。
刘梦雨虽然跃跃欲试,却又怕坏了吴群的事,所以没有动手。
吴群想了想,对刘梦雨说:“梦雨,你来吧!”
刘梦雨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惊讶地说:“姐夫,你真的让我切牌吗?我的水平你也知道,和不会的人玩,那肯定是长驱直入,尸横遍野,但是跟会的人玩,我这好像就有点少儿不宜了。”
吴群笑了:“梦雨,你用词能不能恰当一点?你语文到底是谁教的?是街边杀猪的教的?还是巷子里卖瓜子教的?还长驱直入,还尸横遍野,你以为这是带兵打仗吗?还有你那个少儿不宜,人们只有在做脱裤子,扔乳罩的时候才会这么说。记住了,以后不能乱用成语了,小心人笑话。好了,切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