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你也别气了,兴许如夏也不是有意瞒我们的,再者说,她要是交到一个有钱的男朋友还不好啊!这样,你的医药费不用担心,宝宝的学费,我们一家的开销都不用操心了,而且,兴许,我们还能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呢?所以,你就别气了,应该高兴的事情。”褚琴对着还在生气的沈父道。
沈父抬起头,眼神带着一股冷意的看着褚琴,话语里充满了对她的指责道:“褚琴,你什么意思,你把夏夏当什么了,什么叫应该高兴,什么叫不用担心,夏夏不是你的女儿,你就这样说是吗?褚琴,你怎么就不能将心比心一下,再怎么说,夏夏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能一点也不担心呢?”
“沈涛,你说清楚,我嫁给你这么多年,我是怎么对待如夏的,我小心翼翼,不敢有一丝的怠慢照顾着她,宝宝出生后,我连月子都没出就大早上起来给她做饭让她去上学,我一直把她当做女儿,可她呢?这么多年,她只是把我当做一个外人,从来没有把我当做过母亲,沈涛,你说这话,是在我的心上划刀啊!”褚琴声泪俱下的问着坐在椅子上的沈父。
沈父看着褚琴不断掉着眼泪,心里面也感觉到了,自己对她的态度不好,话有些重,虽说,这么多年女儿在她那里没少受委屈,但是,总归,还是照顾着自己和女儿。
沈父拖着瘦弱不堪的身体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褚琴跟前,拉着褚琴的手有些愧疚道:“褚琴,我知道这么多年,你不容易,也知道,你也受了不少委屈,可是,如夏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她妈妈离开的早,这么多年,我对她的关心也不够,你受累了,可是,褚琴,你就忍心如夏牺牲自己,出卖自己,给我们创造一个好的环境吗?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一个孩子,她还有美好的未来,还有好长的一段路,不能毁了她啊。”说完,沈父便坐到了床上,一脸的自责和愧疚。
褚琴擦掉自己好不容易流出的眼泪,脸上的神色立刻从难过委屈变成了阴险毒辣的嘴脸,她从来就不觉的赔钱货能有一个什么样美好的未来,她的路就算自己不插手,也会被毁的,赔钱货始终是赔钱货。
早上醒过来时,沈如夏感觉眼睛就好像针扎一样的疼,看着镜子里肿的跟樱桃一样的眼睛,昨晚的一切都浮现在了脑海,此刻,她好想要逃开这里,逃开所有的人。
打电话给老师请了假,给牛奶店的老板娘请了假,趁着天还没有完全亮,家人还没有醒,沈如夏便背着书包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家。
走的时候看见门前放着的车子,心里面的疑惑也出来了,想了想,还是决定先离开再说吧。
皇甫笙在校门口一直等着沈如夏的到来,可是,一直到上课了,沈如夏的身影都没有出现,这让皇甫笙慌了神。
赶紧给司马炎野打了电话,让他陪自己一起去沈如夏的家里看看,为什么,一向从不请假的她会突然请假,而且,昨天还是好好的。
“司马,你说沈如夏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皇甫笙对着驾驶座上开车的司马炎野有些担心道,
司马炎野看皇甫笙一脸焦急和担心的样子,心里原本的淡定,此刻也有了一些不确定,但还是安慰他的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她昨天那么开心,而且又是她的生日,所以,你别担心,更别自己吓自己。”说完,司马炎野在心里祈祷一切平安。
在沈家门口停下,当看见那辆保时捷的皇甫笙立刻就感觉到了,一定发生事情了,立刻就敲开了沈家大门。
“请问你们找谁?”褚琴听到有人敲门,一打开便是两个一看就很有钱的公子,便语气温和询问道
皇甫笙正准备说话却被司马炎野拦了下来,“您好,我们是沈如夏的同学,请问,她在家吗?”司马炎野语气温和道,一向温文儒雅的他给了褚琴一个不错的印象。
“哦,她早就出门了,怎么,她没去学校吗?难道,是逃课了,这死丫头,居然敢逃课,看她回来,我怎么收拾她。”褚琴一听是来找那死丫头的,心里就很是不爽,再一听,她没去上课,火气就更大了。
皇甫笙和司马炎野眼睛对视了一下,司马炎野便又继续解释道:“不是的,我们还以为她还没去学校呢,本想接她一起去的,您别误会了,既然她不在,我们也就先告辞了。”说完,司马炎野和皇甫笙便跑步回到车里,急速而去。
褚琴看着离去的车,心里面更在嘀咕‘居然真的有公子看上这赔钱货了,看来这次,可以打捞一笔,而且,自己也不用离婚了,免得便宜了赔钱货。’
“怎么办,她不在家,又不在学校,她能去哪,到底发生了什么?”皇甫笙一上车便问着司马炎野,内心的害怕担心更是弥漫了整个心脏。
司马炎野安静了半晌道:“我想昨天晚上一定发生了什么,门口那辆车是你送的吧!”
皇甫笙点了点头,表示是的,一旁的司马炎野得到答案后就肯定道:“我想应该是那辆车,等找到沈如夏就知道了。”
皇甫笙看着窗外过去的风景,心里面只能默默祈祷着,‘平安,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