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眼，楚子涵便不再看她，仿佛眼前的人不过是陌生人一般。见他没有多余的反应，乔安安对她的注意也就并没有持续多久。

“她，是你的未婚妻吧？”慕千羽看了看乔安安，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来，想要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糟糕。可事实就是，这些年她过得很惨，很落魄。

乔安安动了动唇，刚要说什么，楚子涵却抢在了她的前面开口。

“嗯。”简单的一声，甚至连看也不看她，就给了她最心碎的答案。

乔安安看了楚子涵一眼，也不说什么，只是看着。

慕千羽怔在了那，一时间，是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不知道动，不知道说，甚至觉得自己存在在这里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没事了吧，我先走了。”楚子涵再次冷冷地开口，门打开了，楚子涵搂过乔安安的便要朝里面走去。

一样的冰冷，一样的漠然，这似乎是三年来唯一不变的事情。

慕千羽如梦初醒，想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也顾不上什么了，连忙冲上去挡在了他们的前面。

“楚先生，我是锦绣婚纱设计公司的慕千羽，我今天来是想和您谈谈之前的设计图纸，我想知道您有些那些地方不满意，我们可以再商量……”慕千羽机械地说着，她说得很快，一切都是靠着本能，而她心里很清楚，现在的自己大脑根本没办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