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绵！

该死的！

在这个时候，最不该被提起的就是秦绵，可是慕千羽偏偏提起了。楚子涵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想法有多么荒谬，理智再次回来了。

听到她骂他，他也不生气，只是伏在她的耳边，声音因这一切稍稍温和了些，语意却比任何时候都冰冷，“只要是能够让害死她的人痛苦的事，我相信她会赞同的……”

这个答案显然是自欺欺人，这个世间有哪个女人会赞同这样的事呢？可惜秦绵已经死了，不能从她那里听到答案。

那么，他爱她吗？显然答案也是否定的，事情很明显了，她不过是他报复的对象，加上发泄的工具罢了。

楚子涵的目的达到了，让她狠狠地痛了一把。他已然走进了她的心，却并不会为这样的举动负责。

“畜生……”慕千羽边哭边说着，此时此刻，除了骂他，她什么都做不了。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楚子涵却意识到了什么，像是拆开了一份放置已久的礼物，然而，里面却没有惊喜。不快自眼底一闪而过，他再次开口，声音里充满了强烈的嘲讽，“第一个男人是谁？”

慕千羽愣在了那里，目光暗淡，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她不回答，楚子涵就自行寻找答案了。他第一个想到的，是那个被他揍得鼻青脸肿的化学老师，那年，她应该只有十八岁。

“真脏！”楚子涵是个有洁癖的人，他这么一想，只觉得心里堵得慌，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慕千羽仍旧是沉默，像个木偶一样，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看到希望看到的情形，楚子涵很不满意，心里那些邪恶的因子就都跑了出来，他想看她难过，看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