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力量她根本比不过他，只有把她这样抓在手里，楚子涵才能确定她就在他的手心里，在他的掌控之下。

“被戳中了心事，所以恼羞成怒了？”楚子涵故意开口激她，他并没有明言，但在心里，他还是希望听到她的解释的，毕竟他与她认识已久，他深知她的本性不坏。

可是他的心里依旧不敢肯定，因为即使是本性不坏，也并不意味着，她不会选择一些偏激的方式去试图让他难受，而这样的事她也并不是没有做过。

慕千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在心里苦笑。她很明白，自己在楚子涵心里的印象一定坏透了吧，所以他竟然觉得她会为了那些股份不惜一切地对付他，可笑的是，真正在乎那些股份的人恐怕只有他自己。

但他找她的麻烦恐怕并不是为了股份，以她了解的楚子涵来看，从来就不是。他真正介怀她的，恐怕还是与那个叫秦绵的女人有关吧。

“楚子涵，”慕千羽笑了，笑得有些凄凉，“我承认，三年前是我太冲动了，如果不是我去找了秦绵说了那些过分的话，她也许就不会受刺激，就不会出意外，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三年来，我是真的很后悔……”

说着说着，慕千羽就哭了，可是她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任凭苦涩的眼泪流进嘴里，仍旧不管不顾地说着。

“可是你又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那时候我是真的太小，什么都不懂，知道你们的事的时候，我只感觉我的天都塌了，我没想过要伤害她，真的！我只是想要让她知难而退，可是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我真的很后悔，很内疚，如果时光可以倒流，那该有多好啊！”

慕千羽哭着哭着便停不下来了，她只是觉得难受，难受得几乎窒息。她知道自己做错了，在那头一年里，她几乎每天晚上无法入眠，夜里总是哭醒，即使睡着了，也总是做着些让她难过不已的梦。

那时候的她也许真如楚子涵所说，确实任性得很吧，心心念念的只有楚子涵，做什么事都不管不顾，但是得到的结果却往往是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