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涵又跟上来一步，一边帮她弄着，一边耐着性子说她，“你别乱动，一会儿就好了。”

“哦。”慕千羽应了一声，可是她很快感觉到那只手在揪她内衣的带子，她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我叫你帮我拉拉链，没让你……”

“闭嘴！”

好不容易慕千羽没有乱动，楚子涵才找到了拉链不好拉的原因，刚才或许是她拉得太用力了，内衣带子和拉链绞到了一起，所以才会变得这么难拉，他正想办法帮她弄开，她又开口，着实让他有些烦躁。

慕千羽愣了一下，心里有点委屈，也不大高兴了，干脆往前走了起来，“算了，不用你帮忙了，这么半天都弄不好，再这么等着也弄不好。”

她这么说分明是在质疑他的能力，楚子涵抬头看了她一眼，不说话，手却紧紧地攥着她的礼服，不肯松开。

慕千羽正要往前，这才发现自己被揪住了，试了几下，仍旧站在原地。

楚子涵不再看她，一门心思给她弄着拉链。既不能弄坏礼服，又不能弄坏她的内衣，这当然是个技术活。

慕千羽没有说再说话，没过多久，她就听到撕拉一声，拉链很顺畅地从头拉到了尾。

“笨死了。”

慕千羽松了口气，同时听到了楚子涵的声音响起，声音里透着些无奈，而这无奈丝毫不加掩饰。

慕千羽转过来看他，才发现楚子涵也看着自己，他看着自己眼神仿佛像看着一个笨蛋一样。

“你说什么呢？”慕千羽看着他，明知故问。

楚子涵长呼了一口气，“说你呢。”

慕千羽白了他一眼，这才想到什么，连忙开口，“行了，你可以出去了，我要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