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和暖暖在一起?”被保镖拦住,夜爵烦躁了扯了扯领带,看着夜胜天,像头吃人的野兽。
夜胜天坐在沙发上,对夜爵的歇斯底里,安稳如山,他静静的喝了一口茶,细细咽入嘴中,这才慢悠悠的说道:“你说rose?她年轻漂亮,业务能力一流,在床上又火辣放荡,我看上她无可厚非?至于你说的暖暖,我不知道!”
“呵呵,她就是暖暖,你不知道?”夜爵从嘴中一字一句的蹦出这几个字,扯着自己的头发,重重的坐在沙发上,眼睛猩红如一头失控的野兽,心如钝刀割肉,疼痛早已经麻木,父亲的话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接近崩溃边缘,“暖暖是我的女人,我们相爱很久了,我他妈都准备和她求婚了,你居然说你和她上过床?哈哈……”
夜爵仰卧在沙发上,眼中流出酸楚的泪,疯狂的状态让夜胜天长叹了一口气,能让他一向儒雅的儿子骂出脏话,他是真心爱着那个女人吧,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必须分开他们!
一个优秀的企业继承人,怎么可以有感情这样廉价的东西?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儿子,看开些!”
“你知道个屁!”夜爵从沙发上弹起来,拳头捏得紧紧的,如果眼前的男人不是他的父亲,他早就扑上去了。
“放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一个父亲的威严,夜胜天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
“不就一个女人吗?就要死要活了?瞧瞧你这点德行,就她,我比你了解多了!你知道她喜欢哪个姿势?喜欢什么味道?喜欢蕾丝睡衣还是丝绸睡衣?哼……”
父亲的话击碎了夜爵的梦,他步履踉跄,不自觉后退了两步,满脸绝望。
“这样肮脏的女人,你给我离远点!明天去见李叔叔家的女儿,先成家后立业,我也好把公司交给你!”
“我不要……”牙齿将唇瓣咬的苍白,桀骜的眼神还在和父亲做着无力的抗争。
“由不得你,难道你还想让整个上流社会都知道我们父子俩玩了同一个女人吗?”
夜胜天的话是压垮在夜爵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所有的辩解都变得苍白,绿帽子?一个男人最不能容忍的背叛,而给他带绿帽子的人偏偏是自己父亲,让他连揍他一顿发泄一下都不行,这种家族丑闻,传出去足以遗臭万年了!
郁暖,你真的是这样的女人吗?明明在我身边的你,永远都是那样温柔纯情啊!睡梦中,郁暖的两种模样反复在脑中交织,她时而对自己浅笑颜兮,时而和父亲勾肩搭背,夜爵的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沉睡在梦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