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夕点了点头。
房间,陈怡已经整理好,简洁而又干净,空气之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花露水味道,格外的好闻。
林夕牵着陈怡的手说道:“晚上睡这里吧?”
“不了!”陈怡摇头说:“你个坏蛋待会儿晚上不规矩的话,搞得声音太大,岂不是整个孤儿院都知道了?”
林夕讪讪的笑了笑没有搭话。
后半夜的时候,陈怡还是偷偷的钻进了林夕的房间,与林夕相拥而眠。
没有激情,有的只是淡淡的温馨。
第二天清晨。
一阵清脆的铁门撞击声把整个临西孤儿院从睡梦之中吵醒,一伙穿着黑衣服牛仔裤,骑着本田摩托的混混把临西孤儿院的铁门口那儿给堵了起来。
闻讯而来的张洪庆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询问:“你们都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为首的是一个长得滚圆,剃着秃瓢的胖子,如果林夕在这儿的话,一定能够认出来,他就是曾经带人大闹临川地产的二表哥,杜文斌。
杜文斌摸着他那油光发亮的秃瓢,咬着一口油条在那儿唾沫星子四溅:“我来告诉你们哈,棚户区这儿很快就要拆迁了,这块地方已经被晚天集团给看上,我来是给你们提个醒,趁早搬,否则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
“不客气!”
这帮子混混一个个凶神恶煞的跟着吼了起来,唯恐天下不乱,又一个个的撞得那锈迹斑斑的铁门铛铛作响,大有把他们拆了的意思。
张洪庆久经风雨,他丝毫不惧:“早就听说过晚天集团的行事风格霸道无比,不过他派你们过来是什么意思,暴力拆迁?还是威胁恐吓?”
“你管人家什么意思呢!”杜文斌狠啐了一口后说道:“你个老棒棒说话一套一套的,信不信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杜文斌凶神恶煞的说道。
“那你来试试!”
“哎哟,我艹,我就见不得人挑衅我了,活该你找打!”杜文斌丢掉油条,捋起袖子朝着张洪庆冲了过来,抡起那肥嘟嘟的手对着张洪庆那瘦削而又慈祥的脸庞狠狠抽去。
哪知道。
一只有力的大手一下子就抓住了杜文斌的手腕子,杜文斌张嘴就骂:“哪个不开眼的家伙竟然敢坏你杜爷的好事,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是吗?二表哥,你好大的威风呀!”
一阵冰冷的声音从杜文斌的身后传过来,这个声音,杜文斌做梦都忘不了,他扭头一看,看到的就是林夕那锐利的眼神,仿佛如同一把尖刀一样,刺得他的心脏格外难受。
这尊煞神怎么又跑到临西来了?
杜文斌心底叫苦连天,自从上回在临川被林夕狠狠的修理了一顿之后,他便跑到临西过来了。
谁知,冤家路窄,只要有怨,走到哪里都会聚头。
“林……林大哥,怎么是你啊,哎哟哟……您快撒手,我的手腕子快要断了!”杜文斌笑比哭还难看,整个人弯的跟个虾米似的,在那儿止不住的哆嗦。
谁叫林夕手下的力量太大呢!
那些围在一边的混混们见到这副情景,一个个的全都围拢过来,林夕当即就爆吼了一声:“谁敢再动一步,我拧断他的手!”
“哎哟……”
“疼死我拉,你们这帮蠢货,没听到林大哥的话吗?给我退出去,都给我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