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白袍人,道:“我真不明白小小姐为何如此费事,非得让他们俩个家伙来杀人,咱们拜火教想要杀谁,还用别人动手吗?”站着的白袍人道:“这也是小小姐一时兴起,逗他们玩的,他们伤了咱们的教徒,小小姐就给他们出个难题。”说着话,手上不停,依然狠扇耳光。
坐着的白袍人,道:“你别把他们真打死了,还要带回去给小小姐发落。”站着的白袍人便住手,道:“铁爪虎去杀李维朝一家,现在应该得手了吧?”坐着的白袍人道:“应该已经得手了,护卫是镇南镖局的雷晨,这人武功一般,老莫出手不成问题。”站着的白袍人道:“我看铁爪虎是老毛病犯了,准是跑那里去喝酒了。”再怒道:“真是气闷,我还是先挖了这两个人的眼珠子再说吧,留口气交差就行了。”说着就探手挖去。
常青山大惊,这不能不救,急忙从佛像后跨出,伸腿挑起地下的一根烂横木,凌空砸去。那站着的白袍人本来手指都以快要插入陈素眼中,这时急忙侧身,一掌拍的横木四分五裂,常青山大步上前,举掌便劈。那白袍人不知厉害,挥掌迎击,两掌相对,‘诶呦’一声,便向后摔去。
坐着的白袍人急忙站起身来,向常青山接连进招,招法以点戳的打穴功夫为主,别树一格,招招狠辣,边打边问:“老七,你怎么样了?”,那老七倒在地上,扶着手臂,道:“我的一条手臂断了。”又道:“老五,你小心,这点子的掌力厉害。”
老五连连发招,却奈何不了对方分毫,问道:“阁下是谁?为何与我拜火教为难?”,常青山道:“我是过路的,不管你们是拜火还是拜水,见你们在这里害人,我便出来管管。”他不说自己是谁,这老五老七当然也猜不出他的来由,但被绑着的陈李却都认出,心中激动,苦于口舌被封,说不出话。
老七爬起身,拖着震断的臂膀,单手上前助阵,常青山有意抓这两人活口,便挥动双掌,双战他们,却留有余地,没有全力而发。但那老五的点穴拳,身法灵动,出招隐秘,很难对付,老七虽然出其不意,被掌力伤了条臂膀,但武功依然强劲,久战不下,两人要是分头逃跑可不好办,便连连发掌,引的那老七的一条胳膊,不得不硬接自己掌力,只听‘咔喳’一声,那老七的臂膀再被震断。
常青山脚下横扫,再踢断老七的一条腿骨。老五大惊,也知对方有意抓俘虏,便猛一侧身,他白袍子里面藏有四把飞刀,不到万不得已,从来不用,这时四刀齐射,一把飞向常青山的面门,两把分射被绑着的陈素与李岩,最后一把却是射向倒在地上的老七。
原来这老五眼见不敌,便想要逃走,但这老七四肢受损,是万万逃不走的,这拜火教徒岂能让人抓了俘虏?便动了杀机,至于陈李不杀了,也难以回去交代,所以便狠下杀手。常青山眼见四刀齐射,这手绝技不敢小瞧,侧头躲过飞刀,抬腿踢的射向老七的飞刀直冲而上,再顺势这脚直踢逃走的老五后背心,最后身子反扭,双掌全力向射向陈李的两柄飞刀拍去。
他这下双掌用上自身全部真力,掌风扫过才把射向陈李的飞刀打偏,但这下功力全发,踢向老七后背心这一腿也是劲力十足,‘砰’的一声,老七后背心中脚,身子直贯而出,撞破庙栏,直摔在院中,口吐鲜血而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