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辰似有感觉什么,足足看了近一分钟,眼底划过一抹幽色,只是在江悦溪还没来得急发现就已消失不见。他站起身准备走时才又说道:“下周三陪我去参加一个晏会,你自己按排一下时间。”
“啊……”
听见江悦溪的惊呼,霍景辰皱眉问道:“有异议?还是你另有安排?”他双眼直直的看着江悦溪,似要从她眼里看出什么。
我没有时间,我要上课我还要去家教,才没时间去参加晏会!江悦溪心中想是如此想,话却是回得还算委婉:“那个,我必须去吗?我那天有课。”
“那就请假吧,就这么定了,那天我会派人回来接里,你只要好好在家待着就行。”几乎是命令似的叮嘱完他转身大步离去了,只给江悦溪留下一个帅气修长的背影。
看着他的背影,江悦溪心里恨恨,这什么跟什么嘛,参加晏会重要还是学习重要,果然是没有人权的一年!
好吧,看在爷爷的病有好转的情份上,暂且答应了吧,只得两边请假了,还好时间来得急。
因为昨天江悦溪才和身在美国的爷爷通了电话,得知爷爷的身体正在好转,不久就可以手术了。这让她高兴了好一会儿。
可是有一件事却让她十分汗颜,她撒谎了。
当爷爷问起为什么突然把他送到美国云治疗,又哪里来那么多医疗费时,她撒谎说是找人通过媒体得到的捐助,她实在是不敢把事实的真象告诉他。
因为爷爷是这个世界上最关心她的人,他是不会同意她拿自己作交易的,可是她不后悔,尤其是在知道爷爷身体好了不少的时候。
想想,霍景辰除了人冷了点,做事专横霸道了点,在其他方面还真没有虐待过她,像小说里的那什么虐得惨惨的样子也是没有的。
他对她,真就像是雇主对待情人,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感情因素在里面了,这让她感觉很放心,也欣然接受。
因为如此的相处让她觉得十分的正常,只要时间一到,他们就桥归桥,路归路,过回自己的生活。
今天江悦溪照旧做着张叔的车,在离学校不远处的一个转角下了车,然后步行过去。
学校门口来来往往的都是学生,或结伴同行或形单影只,例如江悦溪,她就是孤泠泠的一个人,向着校园里走去。
“小溪,小溪,等等我,等等我……”老远岳清就看见了在前面步行的江悦溪,他立马高兴的追了上去,一边跑一边喊,引得大家吩吩看来,有人甚至还小声议论起来。
岳清的声音江悦溪也有听到,可就是因为听到了,她才走得更加的快了,他们已经分手,她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纠缠。
杜微微已经找了她两次了,她可不想再去迎接她的无理取闹。除却这些因素外,她还和霍景辰签了合约,即使她心中膈应,她也必须承认,这一年的她,毫无自由可言。
一个用走,一个用跑。
在走进学校没多久,岳清就追上了江悦溪,他挡在她的前面,气喘吁吁的说道:“小溪,我在叫你,你没有听见吗?”
不知道是不是江悦溪的错觉,一周没见,她发现此时站在她面前的岳清瘦了不少。可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此时和他的身份,所以,她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嗯,你有什么事吗?”
“小溪,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求你了,我真的已经和杜微微分手了,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江悦溪的冷淡让岳清心里没底,所以,他用了求这个字。
他本是高傲的人,加之家里富裕,长这么大还从未求过人,可是江悦溪此时的表情与语气让他很是不安,好似他真的要失去她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