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位老人对后人的思念,浓烈而真挚。
之后的几天里江悦溪都有意无意的躲着霍景辰,原本还想找他晦气的她在听到爷爷越来越洪亮的声音时,生生打消。所以,惹不起她躲得起。
又是一周三,江悦溪照常早早的上楼,打算早早的休息,哪知她才一打开房门就被吓了一跳。
十分吃惊的看着此刻正站在她房间里的人,惊讶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霍景辰反问的理所当然。
“这是……”我的房间,后面的话她只能说在了心底,因为,这间房她只是暂住而已,其实,并不是她的。
虽然她的话没有说完,可这并不妨碍什么,霍景辰很懂她意思的说道:“这里都是我的。”言外之意是你也是我的,只是这个意思江悦溪是不可能听出来的,因为她不会认同,当然也就不会那么想。
“你有什么事吗?”江悦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和霍景辰两人单独相处里,总是会有一些不自在,仿佛做什么都怪怪的,哪怕就这个干站着都透着奇怪。
“上周我有要你说过,明天陪我去参加一个晏会,所以,从明天下午开始,你就把时间空出来,下午两点的时候我会派人回来接你。”
不知道是不是做总裁的都是一幅高高在上,习惯了发放的姿态,总之江悦溪从霍景辰的话中听出的就只有命令。
“那个,你能不能换个人陪你去,我没参加过什么晏会,那些我都不懂。”这是实话,自从奶奶去世后,她就和爷爷两个相依为命,爷爷拼死拼活的工作也只能维持两人的生活而已,后来爷爷生病了,他们的生活就更是艰难。像他们这种贫困家庭,哪里有可能去参加什么晏会?
“不需要你懂什么,你人到就行了。”霍景辰说完就打算离开,只是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还是停了下来,头也没回的说道:“你在躲我?”
“没有”江悦溪回答得很急,像是在刻意掩藏着什么。
其实她心里很紧张很紧张,她以为霍景辰察觉出了什么。但她现在不想和霍景闹得不愉快,她只希望她们的关系能一直这样持续到合约结束。
这一段日子以来,霍景辰偶尔有需要的时候就会到她这里待上一晚,每当第二天她醒来时,他就早已离开了。两人除了肢体上的交流外再无其他,这样的状态反而让她很是安心。
霍景辰对这个答案貌似还满意,吭也没再吭一声,直接走了出去。
直到确定霍景辰离开之后,悦溪这才大呼一口气,直挺挺的成大字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脸的郁脆。
看来明天她又得请假了。
第二天上午。霍景辰的办公室里又来了一位贵客。
“你怎么又来了?”
霍景辰的不欢迎赵翼早已猜到,不过他毫不在意就是了,他这人一向自来熟的:“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今天小姨生日,我是特意奉旨前来接你的。”
赵翼自动自发的走到沙发旁,再次毫无形象的躺了上去,把霍景辰脸上的冷意自动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