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尘,你是不是背着我和那女娃有一腿,身子骨怎么这么虚呢,不就是破用蛹嘛,看你胖爷出马,一个顶俩,瞧好了!”胖子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匕首,对着白蛹笔画了半天,也和我一样奈何不了它。
正当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那白蛹它自己居然晃动了一下,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就问胖子:“我说胖子,那东西刚才是不是自己动了一下?”
一旁的胖子距离最近,看的也比我更加真切,白蛹一动冷不丁的将他吓了一跳:“老尘,我看这白蛹里面的东西十之八/九是个怪物,我们救人要紧,还是别管它了吧。”
胖子说着已经将十二生肖还有尸孩叫到身前,这也是我们两人仅剩的战斗力了。
我有些不信邪的朝着白蛹敲了两下,没等多久,打白蛹的里面也传出两声沉闷的敲打声,我继而又敲打了三下,那白蛹里也跟着传来三声。
“咦,我就奇了怪了,今天小爷我非把你丫的打开不行,看看你是人是鬼!”话虽如此,可就凭手中这一把破匕首,完全没有趁手的工具,根本就奈何不了白蛹的壳,更别说里面的东西了。
“老尘,你说会不会是回声啊,怎么你敲几下,它也跟着敲几下。”胖子的提议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不过这回声延迟有些高啊,而且我那几下敲打的完全没有规律,而白蛹内传来的声音间隔却相差无几。
“咚~咚~咚~咚~”
此时白蛹内又传来几声闷响,里面的东西似乎听到了我和胖子的谈话,在提示我们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回声。
“咚咚咚~咚咚咚~”白蛹内的敲打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响亮,仿佛有什么东西就要从里面破壳而出,在做最后的挣扎。
突然,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白蛹从上到下居然裂开了一道细缝,而那里面的东西还在使劲的敲打着。
“胖子,快,帮他一把,里面有人!”
这不知什么材质的白蛹一旦破裂,先前无孔不入的外壳此时变得和豆腐一样松软,我和胖子三下五除二的便将白蛹剥开,白蛹带着酸臭的绿色液体也顺势流了一地。
半开的白蛹内躺着一个女人,确切的说是一句女尸,女尸上下一丝不挂,或许是在白蛹内闷久了,被液体泡的有些肿胀,女尸的面目完好无损,那面目狰狞的表情,似乎在死亡的瞬间就被定格了。
由于忌惮女尸周围的液体,我和胖子便站在两侧观察,对于这样一个女尸,我是完全没有半点非分之想,只是处于好奇的大量。
“唉,老尘,我怎么绝对这女尸看上去有些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说胖爷,您老人家什么时候口味变得这么重了,难不成你做春/梦的时候也和这玩意有一腿?”
“滚你大爷的。我是说这女尸的手指!你不觉得右手的拇指要比左手的长上几分吗?”经胖子这么一提,我也对着比较起来,两只手上的拇指明显的一长一短,而且右手上的中指也比一般的要短上几分。
这种现象更像是一种职业病,就拿我来说,经常扣动扳机的食指,指肚总会比其他的手指要细上一圈,而胖子则是手腕比较灵活,对于这种食指和中指差不多长短的人,我能想到的只有一类人: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