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夙已经被随行侍卫抓了起来,并未反抗,有渠让身边那些高手在场,反抗只会受更多的皮肉之苦,她才不要!
渠让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的闹剧,突然发现自己娶了个祸害,那女人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一定要挑战他的底线吗?
“他会娶别国公主拉拢外邦势力,你就不会吗?我看你长得比他帅多了,怎么不知道物尽其用呢!要不然本公主改嫁给你好了!”宁青夙继续为太子打抱不平,恨铁不成钢,说话都没经过大脑。
最后那一句纯粹是随口说的,没成想其他人全当真了。
“你真的要改嫁给我?”太子莫名兴奋,也不计较破鞋之说了。
“你胡说什么?”渠让暴跳了起来,抬手就要给宁青夙一巴掌。这女人以前作风不正他管不了,但现在她竟然当着他的面勾引别的男人,还有没有把他这个夫君放在眼里?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那一巴掌最终还是没能打下去,倒不是渠让突然会怜香惜玉了,也不是宁青夙的神技反抗,而是场面突然出现了异状。
就在那一巴掌即将落到宁青夙脸上时,突然有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将渠让踢飞了出去。渠让猝不及防,摔了个屁股蹲,那人却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还对众人粲然一笑,挥手打起了招呼。
“太子爷,承西王,别来无恙啊?”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将太子爷放在了承西王的前面,并且对其他人不闻不问。
在场众人皆目瞪口呆,宁青夙则是突然升腾起了一股心安的感觉,怎么每次他都能来的这么及时?就像传说中专职救美女的大英雄!
“路石林,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擅闯承西王府!”渠让翻身站起,暴跳如雷。没错,突然降临的大英雄正是路石林,渠让被路石林踢翻在地失了面子,自然想要找回场子了。
路石林粲然一笑,故作吃惊:“呀,承西王殿下怎么坐地上了,灰头土脸的多难看,难不成这是乌月国欢迎来宾的新式礼节?”
渠让气得青筋直跳,继续喝斥:“本王问你怎么敢擅闯承西王府!”
路石林没回答他,还让他颜面无存,他自然要继续追问了。
哪知路石林竟然恬不知耻地挥了挥手贼贼地笑道:“什么擅闯?冤枉啊,我是偷溜进来的!”偷溜进来居然也能被他说得理直气壮。
宁青夙忍不住扑哧一笑,渠让却黑了脸,路石林一句看似玩笑的话分明在说他承西王府不堪一击,想进就进!
“哼,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擅闯承西王府,当面侮辱承西王是何罪?”渠让手指一节节的泛白,拳头慢慢握了起来。
路石林敢挑战他的权威,分明是找死!
“哈哈……”路石林被呵斥不怒反笑:“承西王殿下恐怕忘记本王身份了吧,本王可不受你乌月国的法律管辖!”
“你!”渠让气得直跳脚,面对路石林的刁难却又无话可说,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可就是说不了话。
宁青夙心里大呼痛快,对路石林连连眨眼以示赞赏。
路石林也回了她一个绚丽到令人眼花缭乱的笑容,还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将押着她的众人全都遣散了,一副将她捧在手心里的模样。
渠让这才反应过来,路石林是为自己的妹妹打抱不平来了,却还是明知故问:“罢了罢了,本王不与你计较,你来找本王究竟有何贵干?”
眉眼一挑,想着晴飏既然已经嫁给了他,就是乌月人,路石林要为晴飏出头就必须吃点苦头,正好可以给他一个下马威。
没成想路石林再次语出惊人:“我来找你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你乌月国境内,居然有人胆敢在我路通钱庄使用假银票,你管还是不管?”
说话间从怀中抽出一张银票,拿在手里扬了扬。
宁青夙见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那不是她拿到路通钱庄去兑的那张银票吗?没想到路通钱庄居然是路石林的,这次死定了!
要是查出来,连路石林都不会站在她这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