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和他家公子走的近的女子,或者是两人快要成亲的女子,都会莫名其妙的死去,所以琉璃京都都在传,他司马家的少爷是女子的煞星。
所以当凤轻舞小姐知道自己与太子的婚事,提出与他家少爷私奔的时候,他家少爷才会一口回绝了她。
或许凤大小姐是因为此事而想不开自尽了。
可是说的也巧,他家少爷才出门游历,凤大小姐就死去,待少爷回来时,老爷怕他家少爷知道这事想不开,将凤大小姐已死的消息封了起来。
他家可怜的少爷,到如今还以为花轿里是凤轻舞凤大小姐,他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花轿里的凤轻舞变成了凤轻鸾,而大小姐被冤枉与下人通奸。
夏挽歌觉得他家少爷比凤大小姐更加的痛楚,死去的人一了百了,而活着的人却在这儿买醉。
谁知道爱一个人不能爱的那种滋味?谁知道明明是那么想和她在一起,却不得不赶走她的痛楚?
而这一切,他家少爷司马星辰只能独自一人承受,有些时候你认为是为对方好,可是却忽略了别人的想法。
如果他家少爷再勇敢一点,会不会凤大小姐就不会死?
夏挽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些都不是他现在该想的,他示意了一下下人,几人便抬着司马星辰走出凤来居,朝着司马府奔去。
而凤来居的顶楼,伫立着两道绝色的身影,一袭白袍胜似雪,一袭黑衣亮身形。
白袍男子戴着兔头面具,黝黑的双眸看着热闹的场面愈发的雪亮,微风拂来,白袍纷飞,宛如谪仙,遗世独立。
黑衣男子恭谨的现在白袍男子身旁,没有多说一句话,可是从他毕恭毕敬的神态中便能看出一个是主,一个是仆。
良久,白袍男子轻叹了一声:“不是她。”而后身影一闪,没了踪迹。
黑衣男子看着热闹非凡的灵昭国,嘴角浮现嘲讽的笑意,即将大祸临头,还能如此欢盛,居安思危都不会,所以,只能永远当最弱势的一个种族。
当他看不到白袍时,身影快速的一闪而逝,而后再也寻不到那一白一黑的身影。
黑鸦见他面色不是很好,也顾不得许多,焦急的开口:“属下知道王思她心切,可是你总是如此元神出窍冲破这黑水牢禁锢,太过危险了。”
男子转身直视着黑鸦的双眸,黑鸦看的出他眼神里满是坚定。
“黑鸦,你不懂,一千年了,没有她的陪伴,天下万物皆是尘埃,只有她才能够伴我年华常在。如若她不在,我也不过是具空壳罢了。”男子轻声说完,但是语气里透露着坚定,此生唯她不可的坚定。
黑鸦被他的话语惊的说不出话,他从来不知,他们的王对那女子的执念如此之深,可是他不明白,他为何不突破这禁锢还自己一个自由之身,而是每次用元神出窍,用伤害着自己的方式出去。
“属下不懂。”黑鸦思索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心中想问的,硬生生的吐出这四个字。
男子见他不想说也不多问,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而后身影便消散了去。
只见黑水轻轻的荡漾了下又恢复了平静。
黑鸦看着已经陷入沉睡中的主子,满脸的迷茫,人世间的情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心性,而且还是从里到外改变的透透彻彻,情到底是什么,爱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