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拿着那臭烘烘的东西,恶狠狠的瞪着南宫煜。
但是想想两个小可爱,还是忍吧,白心将那臭气熏天黑乎乎的东西往自己嘴边送,越近越是臭得难以忍受……
“我不吃了!我跟你拼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白心突然冲上前,一包黑乎乎的东西砸在南宫煜身上,大展拳脚,大放厥词。
而那包东西不差不落,刚好砸在南宫煜的袖子上。
全场寂静,保镖全懵了,目瞪口呆。
他们尊贵的少爷被泼了粪!
这女人,死定了……
白心张着嘴,也惊呆了。
没想到她真拿粪把这自大狂给泼了!说出去父老乡亲估计都不会相信!
南宫煜俊脸绷紧,双眸严寒,恶狠狠的盯着白心。
“少爷,把衣服脱了吧……”
保镖们立即行动,一个上前去帮南宫煜脱染了粪便的外套,一个去取干净的衣服。
白心被南宫煜那双比野兽还野兽的寒眸盯得心里直打颤,惊恐的往后退着脚步。
“啊!放开!”还没走两步,白心就被魁梧有力的保镖给架回来,白心拳打脚踢。
南宫煜推开给他穿衣服保镖的手,戾气阴冷,大步走到白心面前。
狠狠的捏住白心的下巴,冷笑残情。
“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大手缩紧,白心下巴的骨头快要断裂,她疼得浑身肌肉收紧。
“你最好杀了我!”
她毫不屈服,对这种恶贯满盈的人,她没必要践踏自己的尊严。
她就不信,南宫煜胆敢众目睽睽之下真的杀人。
他即使权势再大,也不能嚣张到目无法纪的地步。
然而,没有一秒,南宫煜就向她证明了这个可行性。
狭长的眼微微眯起,嘴角勾起残冷,黑眸肃杀。
“那我不得不成全你……”
大手一把揪住白心的头发,白心飞了出去,撞到墙上,头破血流。
浑身骨头都散了,白心支撑着想要起来,只刚刚撑了一下,便无力的瘫软在地。
模糊的视线里,那男人踱着猎豹一般的步伐,朝她前进。
白心全身发寒,额头全是汗。
她太低估他的残暴程度了,当场要了她的命,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白心终于感到了害怕。
下颚被狠狠捏起,那男人嘴角的弧度,阴冷,凛冽。
白心每个细胞都颤抖起来。
“就这么要了你的命,似乎太无趣了。”
男人薄唇轻启,飘出他的恶趣味。
“既然你让我脱了,你也得付出代价……”
悠然的语调,染上严寒的霜雪,听得白心整个心凉了一截。
“鹿邑……”
“是,少爷!”
“今晚,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好好玩,别让我失望……”
南宫煜轻轻拍拍白心的脸,犀利的黑眸,淡笑中一片肃杀冷意。
白心瞳孔紧缩。
南宫煜从她面前离开,一排魁梧的男人站在她面前,解着西服。
“你们要干什么!”
白心恐慌,撑着昏沉的头站起来。
后面是墙,退无可退。
“啊!走开!”
鹿邑上前要亲她,白心条件反射,狠狠一拳挥出去,鹿邑敏捷躲过。
白心仓皇逃走,逃到了窗台,下面是二层高楼,后面是一排逼近的魁梧男人。
白心瞪着朝她靠近的男人,满眼惊恐。
南宫煜倚在鹅绒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撩起,端着透明高脚杯,轻晃杯中明黄液体,嘴角弧度邪肆妖娆,饶有趣味盯着眼前的戏剧。
就像一个王,玩弄自己的奴隶,欣赏这场厮杀,残酷,冰冷。
白心紧紧喘息,咬紧牙关,恶狠狠的瞪着一步步逼近的男人们,手指捏紧,指甲掐进肉里,她宁愿死,也不会被这帮男人玷污!
白心狠狠的捏着掌心,牙关紧紧咬着,心一横,一跃从楼上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