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是三样,她的锁芯戒指也在他那里。
白心深呼吸,依旧秉着迷死人的笑容,“我指的是给你做牛做马,献出劳动力,谢谢……”
“你确定牛和马不是用来骑的?”南宫煜略微挑眉,磁性的音质动听得很。
白心脸上的笑容一僵,狂汗……
卧槽!你个种马男!脑袋里全是些不纯洁的东西。
白心嘴角肌肉抽搐了两下,含糊的嘀咕道,“连畜牲都不放过,你是有多讥饿啊……”
“你说得没错,我还没有饥饿到连你这个小牲畜都想上……”南宫煜耳力很好,唇角弧度戏谑。
“……”白心脸憋得一胀,眼睛瞠大了一分。
这男人居然公然说出这么开放的话出来,要不要这么邪恶啊啊啊啊啊!
心底抗议,但是白心无言以对,她也反应过来自己又中了他圈套,才说了当牛做马又说是畜牲,这不明摆着自己骂自己么?
这男人一肚子腹黑,看起来冰冷得生人勿近,说起话来还真是巧舌如簧。
白心说不过他,脸色一瞬白一瞬红像是倪彩灯。
“Lufeier…是你爸爸留给你的遗物?”忽然,南宫煜的语调平添些认真响起,隐隐还夹杂些旁人无法理解的缅怀。
白心嘴巴微张,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愣愣的看着他的侧脸。
此时此刻,南宫煜直视着前方,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车里的暖气给他那冰冷的脸部线条染上些温度。
这么一刻,白心恍然觉得,这个男人内心并不是像他的外表一样冰寒。
有句话说,冰冷的外表,是内心孤独的伪装。
此刻,南宫煜那深邃的眸子看着前方阳光跳跃的积雪。
不知道他是在看阳光还是在看雪。
车里暖色的灯光打在他那分明的侧脸上,拉出柔美的线条,白心有种错觉,这个男人,很有故事……而且是一种孤独的故事。
白心看得出神,南宫煜突然侧了一下头,视线跟白心的目光不期而遇,白心心慌,赶紧回神,别开目光,微微垂头,“是……是啊,那是我爸爸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没想到她刚才跟尧村长说的话他全都听见了。
南宫煜幽深的眼眸微不可见闪动了一瞬,唯一遗物,呵,至少还有个念想,而那个人除了无尽的负担之外,什么都没留给他……
白心奇怪,她仿佛从南宫煜眼中看到了类似…忧伤的东西。
他在不经意间又将这种表情透露出来。
白心第一次见到他这种表情的时候,是在她说出她自己名字的时候。
他说,血本红,心亦赤,何来白心……
那个时候她就从他眼中看到了这种忧郁的神情,而现在……
白心好奇的眨了眨眼睛,有没有搞错啊,这种霸道到不可一世的男人,什么都不缺,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给你一个机会拿回Lufeier。”男人突然开口。
“哈?”白心跟不上节奏。
“取/悦我……”南宫煜幽眸盯着白心,那眼眸深处恢复一贯的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