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楚家姐弟来到黑域城已经两个月了,两个月里,出了一次楚月去打听进山的重铠骑的情况去了趟西城门后,得知重铠骑在进山几天后就回来了,而且还有些损伤,但并没有得到什么消息后,她就再也没有去过黑域城的其他地方,每天都徘徊于饭馆和家里。
随所两个月来李春生在楚月面前吃了几次灰,但照旧经常来这两姐弟家里蹭饭,给楚革买些小玩意,想借楚革对楚月打开缺口,让楚月做他的女人的心思,依旧不改。
“楚革,出来开门,看李大哥给你带什么来了。”李春生又来门外喊了。
“来了来了”,从屋里飞奔过来的楚革,特地看了下厨房的楚月,看姐姐并没有什么表示,飞快的走到了门边“李大哥,带的是什么东西?”门还没开就喊着问道。
“噔噔噔噔”
“啊,冰糖葫芦”,自从第一次李春声给楚革带来冰糖葫芦,山里的土鳖小子楚革吃了表现出极大的喜爱后,李春生就经常会以给楚革带冰糖葫芦为依托来家里。而楚月也看出弟弟对从来没吃过的冰糖葫芦的喜爱,又因为生活并不宽裕,不能经常给弟弟买,所以对李春生来并不反对。
反正在楚月看来,只要弟弟高兴就好,“你又给他买冰糖葫芦,都说了,不要买了,那东西那么点,却那么贵,你还是攒着钱留娶媳妇用。”楚月像个大妈一样念着。
“只要楚革喜欢,怎么都行,再说了,楚月,你真不知道我得心思吗?我一心想娶你走媳妇”李春生看着楚月深情的说道。
“呵呵”楚月轻轻一笑,转身进了厨房“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吃饭吧”
感受着楚月对自己的冷淡,李春生尴尬的摸摸鼻子,看了看在厨房忙碌的那个心仪的身影,苦笑一下想屋子里走去。
两男一女,看似和谐,但内在关系不一般的晚饭在无声中度过,吃晚饭的楚月交代一声去洗碗,而被晾着的李春生也无趣的告了声,走了。屋里就剩下楚革,郁闷的写着学堂教习留给自己的作业。
“啊,啊.”
正在洗碗的楚月被一阵喊叫惊动,虽然声音比原来小很多,但却那么熟悉,弟弟的血脉有燃烧了,扔下手中的碗想屋子里跑去,“今天是初一,我怎么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可是上个月并没有燃烧啊”瞬间,脑子闪出无数个年头。
入夜了,城中各家纷纷熄灯入睡,只有这对姐弟家里依旧亮着灯。
昏暗的油灯在屋中摇曳,照的屋子一闪一闪的,在屋子里的床上,一个满头汗珠的少年,嘴里咬着毛巾,将一只胳膊抱在怀里,在床上疼的滚来滚去,床边一女子着急的站在那里,想做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正是血脉燃烧的楚革和他的姐姐楚月,疼痛的来源正是被封印了燃烧血脉的左臂。
“小月,这还需要你来拿注意,如果你想让小革平平安安过一辈子的话,就不用给他着功法,出去后让他识文断字,快乐的过一辈子,如果你不忍心看小革每月疼一次的话,就给他练吧,不过或许他以后会过上血雨腥风的生活。”楚月想起了族公临行前的话。
“小革,希望以后你不要怪姐姐。”楚月从柜子的底部拿出了那张黑色的皮革放在了床头,搬了张凳子,焦急的神色平静了下来,坐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