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下手为强,陈二毛脱了外套,飞起一脚踹在舞池上一条用来跳艳舞的钢管儿上,单手摇晃两下拔出来前端一指着暴走团众老大披头夹克道。
“我说过待会儿让你跪在她面前忏悔,你当我是说笑吗?”
说完一挺手中丈二长的钢管儿如使枪般靠近暴走团狠狠一记花枪棍法刺在一名小弟脚腕上,痛的他摔了个跟头手中车链掉地上。
年刀月棍一辈子的枪,枪可远攻,不适宜近战,尤其是在乌压压的人堆里,很难大开大合。
陈二毛退了两步站在小瑶和珍珍面前,或点或刺,一拦一拿时瞬间发劲呼呼生风,硬是将几十人战在远处近身不得。
“马勒戈壁的,抄瓶子扔他!”披头夹克也不是傻子,捡起一个酒瓶就飞过去。其他小弟见状更是有样学样不知从哪儿搬过来几箱酒瓶就飞甩过来。
陈二毛暗骂一声,将钢管儿在面前舞成一团旋风,现在才感觉自己有些托大懊恼不已,一些精明的暴走众将瓶子都朝着小瑶,珍珍和兔女郎领班甩过去,逼的他频频用丈二钢管儿四面挑飞,到处救场……
“哈哈,你他妈还狂呀?老子看的妞谁敢抢?待会儿老子要当着你的面一个一个慢慢地玩到天亮,保证爽到死,哈哈哈……”披头夹克狂妄地笑着,看着陈二毛犹如困兽之斗!
“很好!”陈二毛听完这话眼睛里精芒暗淡,瞳孔狠狠缩了一下,没有人知道这是他极度压抑愤怒时候的变化。
陈二毛焦急地打量周围,暴走摩托团的小弟分散在四周,酒吧奢华的霓虹灯正在暴走摩托团众人的头顶缓慢旋转着,洒下各色靡靡之光。
“你们快躲在沙发后面!”他吩咐完便跳上了舞池音响,精芒外露,臂膀上的肌肉块块鼓荡仿佛蚯蚓般游走快要爆裂开来。
陈二毛忽然发力跳到了半空,双手握紧丈二的钢管儿,整个人精气神合为一体,手中钢管儿如同打高尔夫球一般狠狠抽在天花板上旋转的霓虹灯上——
一声爆响!高高悬挂的霓虹灯失去了五颜六色的光芒,连带着无数的玻璃碎屑砸在了暴走众的头顶,接着便传出各种哭爹喊娘的鬼叫唤…
小瑶和珍珍从沙发背后冒出小脑袋,看着陈二毛威风凌凌,气宇轩昂地驻立着根铁棒站的笔直,那面孔刚劲阳光,自信安宁,不禁让侯珍珍目眩神迷道:“哇塞,孙悟空!”
“孙……孙悟空……”陈二毛顿时垮下来脸,英雄气概荡然无存!
舞池大厅里混的暴走团小弟们人仰马翻鬼叫一片,侥幸没被砸中的披头夹克对同样躲过一劫的几名小弟狂吼道:“顶住,给我顶住,暴走起来给我轮翻他……”
他一边吼着,一边偷偷摸摸爬起来怨毒地瞪着陈二毛牢牢记住这张脸后,便转身刚要逃跑,突然嗖的一声呼啸,一截凳子腿儿从天而降狠狠扎在他身旁的墙壁上,因为大力而不住颤动,离他的脖子只有两寸,披头夹克甚至都嗅到了高速摩擦产生的焦味儿……
“你给我老老实实别动,不然下一次我就插在你嗓子眼儿上了!”
陈二毛冷冷说着提着钢管儿龙行虎步走过来,挨个狠狠抽地上暴走众们大嘴巴子。
先前调戏珍珍那个贼迷鼠眼像耗子的矮矬小弟偷偷钻进桌子底下躲起来,结果被陈二毛钢管儿伸进去狠狠捅在屁股中央,立马顶破桌子哀嚎着滚到小瑶几人脚底下。
“打死你这个色鬼!”珍珍打开坤包居然从里面掏出一个打针用的注射器狠狠扎在矮矬子的身上……让他哭爹喊娘连死的心情都有了!
“你下班了还带这些东西干嘛?”陈二毛愕然了。
“哎呀,为了练基本功嘛!打针可是护士的第一堂课哦!”小护士珍珍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又从坤包里抓出来几个一次性注射器狠狠扎在矮矬子的屁股上。
“扎死你个大色狼…我戳……我戳…不要动扎歪了你负责么?”
陈二毛听着矮矬子痛苦的叫声,居然自己也觉得屁股有些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