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这些壁画你怎么看?”南山看着我说。
我说了这壁画的大体意思,大块头蛮有兴趣的看着,突然咦了一声道:“刚才我好像看见上面的那壁画动了一下”
我们俩停了诧异的看着他,我们完全相信他,这家伙憨直的不会说半句假话。但是壁画动了一下,这有些让人难以理解。这样的小事如果是在外面,我们只会笑笑便不再关心。但在这阴气十足的地底死人待的地方发生这样的事却不得不让我们凝重了起来。仔细回想一下,似乎这个墓葬一路进来,除了王晨差点掉进一莫名出现的神秘空间就再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了,不得不让人起疑心。
这下葬的人有两种,一种是在墓道等任何地方都布置了机关,为的是防止死后的老窝被人抄了。这是阻止盗墓者进入,想让他们知难而退。另一种是没有任何机关阻挠就进来的,这不是说墓主人欢迎其他人进来瞻仰旅游。而是比第一种阻挠的更加危险万分。因为墓主人大胆放你进来,就说明有充足的把握不让你活着出去。其中的风险不言而喻。
也许说到这里有人会问,有没有墓室是不设防的,这只能说明墓主人脑子有问题,在葬墓里出现墓室之后是不可能发生的,而且还是特别不一般的大墓。
“看一看还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我万分焦急说。
南山大块头打开了射灯,但情况还是一样,从进入墓室开始,射灯手电等照明工具全部失灵,这里似乎只能容纳幽绿色的暗光。南山骂了一声,我看到这两家伙正在寻找刚才进来的地方,但就在一晃眼之间,南山跟大块头都消失了。这偌大的空间突然只剩下了我自己。
我看着那青铜灯,还可以模糊的看到不远处的青铜灯,但找不到一个人了。
这个时候我没有慌乱,而是很镇定的冷静了下来。这是我的一个最大长处,不论在什么危险之下都能保持冷静。
这诡异的一幕我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是绝对你不会相信的,好好的大活人突然消失不见踪影,这绝对和伟大的马克思主义唯物思想相违背的。灯还在,但看不清空间的情况,似乎有一层烟雾阻挡。而当我回想起那巨大石棺橔的时候,发现身后早已空空无一物。
我扶了扶额头,头上开始冒冷汗,我绝对记得很清楚,刚才我们过来离石棺不会超过五米,但现在从这里看过去可以看到十米之余远,但没有任何东西,那里空落落的,让人看得揪心。
试想,假如你在一个封闭的房间睡觉,等醒过来之后发现离你最近的床不见了,你是睡在地板上的。那么这也是类似,到底是我远离了石棺,还是石棺离开了我。但第一种可能性可以排除。因为我相信自己绝对没记错,石棺会移动,然后不见?这值得怀疑。除非还有一种可能,石棺还在,我也还在,只是我看不到它。
如果是最后一种猜想,那说明我现在看到的都是幻化虚无的,也许正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我依然还在原地。但很快我推翻了这个假设,因为我捡起一大块石头狠狠砸在自己脚上,剧烈的疼痛让我合不拢嘴的同时清醒的认识到,这不是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