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天后,我健健康康的站在了这旅馆的最顶楼,冷风使劲的吹来,远处云雾昏暗,压抑无比,我站着发呆,全身上下很空洞,从那以后我就很少笑,黑子说那几天的我很可怕,甚至觉得我像要去杀人一样。
我迎着风吹来,眼神飘向远处天空,但却没有焦点,突然一个点影出现在天空中,一声凄厉的乌鸦声打乱了呼呼的风声,我的眼神汇聚一点,一只黑色的乌鸦落在了我的前方,它直直的盯着我,然后飞到了我的肩头。这东西远在西安,不知它是怎么找到我的。
黑子他们问过我发生了什么,但我没有说,从那以后我就变了一个人。
世界本就是悲惨昏暗,我又何放在心上……
风还在吹,呼呼的声音好像永远也不会停止。
“叶子,人都到齐了,就等你了”黑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身后,他能懂我的悲伤,这几天一直让我安静的呆着。
我转过身,跟着黑子,两人没有说一句话,我们之间没任何尴尬,他知道,我也知道,所以不说最好。
旅馆的大门上贴了一块停业的公告牌,在第一层客厅里多了好几个人,口音杂乱,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人,而见到我的到来都停止了谈话,我一身黑色,肩上有一只乌鸦,表情冷峻,大伙都愣在了那里。
“这位是?”有人率先开口。
“一个新人,时间不早了,耽搁这么多天了,该干活了”黑子似乎是这群人的领头人,冷冷道。
有人斜瞥了黑子一眼,显然有些不满,每个人各怀心思,一会儿便准备好了一切,旅馆的大门紧闭,那个老板优哉游哉的躺着,似乎一点也不关心这些,只是会不时看我,而更多的是看我肩头的这只乌鸦。
这一次并非是从石门而入,在第一层之下有一个地下室,地下室深处有一个洞,我们所有人从那里进入,而我肩头的那只乌鸦却率先飞了进去,引来无数人的目光看我,但这关我何事,这世界与我何干,而那次之后,除了黑子南山等几人如平常叫我,一个叫做乌鸦的人出现在了这个圈子,那是在雪山上我才知晓的……
里面很黑,我们用的是火把,在入口那里留下了两个伙计,每个人手里都拿到了一支枪,黑子递给我一把AK步枪,他手里拿着一把很拉风的冲锋枪,还是崭新的,也不知道他们如何获得的。
从这里进入,所有人都很兴奋,似乎感觉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却不知他们有多少人要葬送在这里,这里本不该存在,一切只是一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