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禄裕盛,天晚了,要不你回去吧?”,天知道,随便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有多轻,就怕让禄裕盛觉得她在赶他。
“不用了”。
随便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理解禄裕盛说的不用了,是什么意思。
是她在赶禄裕盛走,禄裕盛跟她说不用了干什么?
“在你下午去上班的时候,我已经把客房里面买了床,换了被单,我也带了衣服,我也买了洗漱用品,所以我不用回去了”。
顿时,随便泪流满面,她真的不是征求禄裕盛的意见啊,她是在确确实实的赶禄裕盛离去啊!!!
随便深呼吸了一下,:“我觉得,我们两个单身男女,住在一起,不太好”。
禄裕盛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我也觉得,可是我现在在追你啊,你前段时间不是说,你要撒网准备开始找结婚对象?我觉得,我挺适合你的,我张的漂亮,你在外面赚钱养家,我就在家里面貌美如花”。
随便:“……”。
随便深觉,她跟禄裕盛的谈话进行不下去了,难道,这是因为,禄裕盛比她的脸皮厚上几个地表面嘛?
而且,禄裕盛在说他身为一个男人张的漂亮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信啊?
她会觉得,她身为一个女人,没有禄裕盛漂亮,会很有压力,而且,亚历山大啊。
“你看看,你在外面操劳,我在家里面,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我什么都可以做”。
随便咬牙,想说脏话,但是她搜罗了她满脑子的词汇容量,却悲哀的发觉,她不会说脏话。
随便从来没有跟别人去对骂过,更何况,现在谁还敢骂随便?
“随便你吧”。
随便说完这句话后便回了房间,不在理会在客厅里面的禄裕盛。
随便想,禄裕盛这般,应该是觉得好玩吧。
她只要不去理会禄裕盛的话,过几天,他厌烦了,他不就自己搬出去了?
禄裕盛要是给他做饭了,她吃就是,等他玩厌了,他就走了。
早上八点的时候,随便起床准备去上班。
随便的早餐,都是开车去律所的时候,在路上买的,去律所里面吃。
只是,随便洗漱好了,打开了房门便闻见了香味。
原来,禄裕盛竟然睡眼惺忪的在给她煎鸡蛋。
随便也说不上来,她现在是一个什么心情。
一早上,打开门,有个男人,戴着围裙,站在厨房里面给她做饭。
原本,经过了一晚,随便都有些忘记了,她家里面来了一个“佣人”了。
禄裕盛煎好了鸡蛋后,拿了两片考好了起司,然后还有一杯热牛奶,放在了桌子上。
禄裕盛打了一个哈欠,:“快吃吧,吃完了去好好上班,等着你养家呢,我去补觉了”。
禄裕盛回到了国内这几天的的时候,都习惯天天在家里面睡懒觉。
就他那公司,都是严谨跟李清在给他搭理,他也只有月底的时候去公司看看业绩罢了。
虽然如此,可是禄裕盛是他这个公司的董事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