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的女鬼,竟然控制一个老头,一看就是没有节操的那种人。
也罢,和鬼讲道理,可真见鬼了。
女鬼被独眼龙的话刺激到了,直接吚吚呜呜了起来,看来这两人的关系匪浅,可能还有无法说清的红尘往事哟。我一边倾听他们的对话,心里一直暗骂:“使劲骂,使劲打,使劲纠缠,打的你死我活才是痛快,嘿嘿,那个时候不用我动手,我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多爽呀。”
女鬼一巴掌拍在了独眼龙脸上,眼泪如丝线挂在脸上,眼睛红红的,嘴皮乌青,耳垂也变得如马上爆炸的血瘤。“云极,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你造成。我恨你一辈子。”
啊,这男人叫云极,怎么听着像登上仙班的高人一样。
这两人的争执愈来愈严重了,而我也准备着我的计划。抬头时,我看见了猎户在用血淋淋的手去触摸墓碑,眼神绝望奔溃。
看的我眼泪要掉了出来。这一次的出行看来真的是没有选好日子,出师不利呀,都怪我爷的师傅,那个假惺惺的善仁义。老子只要能出去,我一定去把这个祸害人间的小人砍了。
他一定知道此次的行动凶多吉少,那么就应该叫我们带一些工具和阻止我们的行动,如此也不会如现在一般,把每一个人陷入绝境中。
想起张哥,我就想痛哭流涕,尚还有一丝气息的他被我们仍在了山洞里,估计做鬼了也不会放过我们吧。我自己都不会饶恕自己的。
除了张哥,还有那两具尸体,想到这些,就让我不寒而栗,我真觉得这一切都太诡异了,简直不可思议,我甚至怀疑我又是在做梦。
什么鬼呀,结婚呀,棺材了,血手呀,还有镜子里的猎户,傻傻呆呆的爷,一定是我做梦,做了了一个不愿意醒来的惊悚梦。
或许在梦里我把魂魄弄丢了,导致我总走不出这些扯淡的情节里。
梦也好,现实也罢,我必须先走出这诡异的棺材内,脱离这凶煞的女鬼。
我慢慢挪动,慢慢爬。小心翼翼的,生怕一点响动,把正在喋喋不休吵架的两个鬼惊扰。
女鬼愈来愈放肆,对待独眼龙毫不客气。嘴和手都不闲着。看来前世是冤家,死了更是扯不清道不明了。
不过作为一个女人,如此凶悍我还是第一次见,还好我没有娶,要不然这辈子一定抬不起头做人。这妞哪像我们村里的那些姑娘,羞羞答答的,脸色红扑扑的,见面说个话都羞怯的不行。我们村里的姑娘,为人处事,那可谓是绝对的一等一。
就因为我们村里姑娘好,才导致许多男子倾慕,才有今天我们被困这墓葬群的局面。
哎,如没有上门说媒相亲这回事,该多好啊。此刻我一定躺在家里,悠哉悠哉地哼歌做着春梦。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看到张哥和寡妇在包谷林的那点事情后,我竟然会总会做春梦,和一个美女在床上缠绵不休,醒来床单都湿了大半。哎,很多次我妈都骂我,说我打炮眼的,那么大了,还撒尿在床上。我很想反驳我妈,那不是撒尿,其实那是梦遗。
我觉得我好邪恶,可看到张哥对寡妇那般揉捏肆意妄为,我冲动地幻想和王寡妇来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