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维桢一愣,才看见自己将墨越磨越粘稠,本来她一个现代人,之前连砚台都没有亲眼见过一次,哪里会磨墨?
刚想开口让梁峻茂教自己,没想到梁峻茂接着便说,“以前你给某个人磨墨不是磨得挺好?怎么,这个还分人?”
林维桢本想回过去,突然发现梁峻茂在说某个人,咦,这某个人是谁?难道是那个老相好的杨政大人?
林维桢突然觉得高兴起来,梁峻茂这么说明摆着是在吃醋,只要自己再扇扇风点点火,那么一切就会水到渠成啦。
林维桢咳了一声,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这个,当然是要分人的。”
“哦?”梁峻茂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来看着林维桢。
“比如我看见某个人便觉得像是左后见了右手,自然没什么感觉。可是我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心跳加速内心激动不已,自然这墨就磨不好了。”
林维桢说完就舔了舔唇,觉得自己这番情话说的真是即委婉又直接,一定让梁峻茂大吃一惊。
没想到梁峻茂一动不动地看着梁峻茂,倨傲地说道:“激动的想弄死我?”
“噗!!!”林维桢感觉自己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暧昧气氛被梁峻茂这一句话打破了,嗔怒道:“梁峻茂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老娘在跟你表白你没发现吗?还是我需要直接说?!
“你有风情?”梁峻茂淡淡地回道。
毕竟不是真的表白,林维桢显得十分没脸没皮,直直地回视梁峻茂的眼睛,直接挑明话题道:“当然有!你就说你今晚在哪里过夜!是不是在四夫人那里?那明天是五夫人?”
这回梁峻茂的眼底果然闪过一丝惊讶,然而瞬间又恢复了他那一副宠辱不惊地****地样子。
“你想和我睡?”
林维桢激动的一把抓住梁峻茂的手,重重的点点头,又重重的摇了摇头。
梁峻茂皱了皱眉,“到底想还是不想。”
林维桢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梁峻茂时候的情景,那种情况下梁峻茂显然是坐怀不乱了,由此足以证明,梁峻茂这厮不是不举那就是对自己完全不感兴趣。
虽然前者被若晴否定了,但种种现象表明,梁峻茂真的对自己不感兴趣。
所以,还有什么好怕的?
林维桢激动地说道:“想!请你每天晚上都来陪着我吧。”
梁峻茂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伸出手将林维桢紧紧抓着自己的手拿开,干脆地拒绝道:“我不想。请你出去。”
“别啊!”林维桢又重新一把抓住梁峻茂的另一只手,一脸真诚地说道:“我知道这种事不能强求,但是!但是!你能不能答应我另外一个请求?!”
“放肆!”梁峻茂怒了,他活了二十多年,确实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要求他。
林维桢见梁峻茂在发怒的边缘,急忙中气十足地说道:“就算你不答应也得听我把请求说完对不对?我的另一个请求就是!让我搬到你的屋子里住吧!好不好?!男子汉大丈夫!一句话答应还是不答应!”
林维桢觉得,梁峻茂的屋子应该是这梁府里最不会闹鬼的一间屋子,其一是梁峻茂是死者的娘,虎毒还不食子呢,一定会离梁峻茂远远的。
其二是梁峻茂是梁府的主人,他的屋子应该是整个梁府最豪华的,就跟皇宫里,皇帝住的永远是最好的屋子是一个道理。
她林维桢得先住得好,才有精神好好斗那天遇到的四个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