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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经历的女人,从内地同事,到叶丽,到徐迎春,从来没有这种情况。我忽然意识到,她是个雏儿。就像程旭东说的。
无数个问号在脑海里盘旋,到底是不是?
当她是吧。
程旭东很久以前就告诫我们,女人会永远记得第一次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尽管程旭东跟我一样,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但他是大师,**理论大师,总不会有错。
想到这个说法,我有些慌张。我可不想让阿琴永远记得我,她会有她的生活,我也会有我的生活。我们只是萍水相逢,在深圳这个地方,在徐姐和阿黄的厂子里。
办还是不办,陷入两难。
不办,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办,她会永远记得我——其实这还好,要是永远跟着我,那就麻烦了。
阿琴转过来问:“刘哥,你怎么了?”
我说:“没怎么。”
她说:“你是不是讨厌我?”
我揽起她:“不是。我在想事情——你说,巴勒斯坦跟以色列为啥总打仗?”
她说:“你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别想这个了好吗,都两点了。”
我说:“阿琴,告诉我,你是不是。。第一次?”
她把头埋在我胸口,不说话。
我追问:“是不是?”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她仰脸看我,眸子像夜空中的星星,忽闪忽闪,“是,你就娶我,不是,就不理我,是这样吗?”
我被她看得心慌意乱:“不是,是,不是。。”
她转过身,不理我了。
我点上一支烟,在烟雾缭绕里开展自我批评:优柔寡断,不思进取,老刘,这就是你――在一个厂子打工七年就是明证,人要不关门,不知你还要打多少年;害怕担责,害怕虚无缥缈的后果,老刘,这还是你――人脱光了躺床上,你还要装柳下惠,不知你装给谁看。
越想越生气,生自己的气。我把烟头往烟灰缸一摁,大声说:“阿琴,你,转过来!”
阿琴转过来,大眼睛看着我。
我扑上去,像头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