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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把徐朝阳送回住处,凯宾斯基酒店。徐姐说,今晚都不回去了,明天在酒店喝过早茶再走;徐姐打算再开两间房,她和阿琴一间,我和程旭东一间。
凯宾斯基豪华程度超过宝城,房价肯定只高不低。我说,徐姐,开一间你和阿琴住,我去程旭东那儿,反正不远,明早再过来。徐姐说,那也行。程旭东嚷,明天早茶我请。
出酒店,我说:“老二,你的驾照要还在,咱现在可以开宝马走。”
程旭东说:“驾照拿几年了,也没见你借车给我开,今天刚给交警扣掉,你就说可以开宝马。”
我说:“是你命不好。”
程旭东说:“是的,我没那福气,还是‘别摸我’算了。”走到的士跟前,拉开门,手护在车框上沿,“老大,你命好,请!”
我当仁不让上了车。
程旭东对司机说:“师傅,去大冲。”
我说:“神经,干嘛去大冲!”
程旭东说:“不是你说的,去我那儿住?”
我说:“猪脑子,说啥你都信。好好的酒店不住,去住你那农民房。”
程旭东这才反应过来。我们去了我和阿琴住的快捷酒店。
进房间,程旭东说:“老大,昨晚你和柴火妞干得不咋痛快吧,刚才她似乎很生气。”
好在寝具已经换新,要给这货看到落红,不知还要说出怎样的怪话。
我说:“女人脸,六月天,不管她。”
我百感交集,除了自责,还有某种忧虑。
以我对罗占强的了解,我选择创业,他同样会选择创业;即便我另择他处打工,他还是会选择创业。深究下去,彼此脱胎于同一家厂,初始面对同一些客户,毫无疑问,今后一定互为生意上的对手。阿琴若跟了他,对我来说,福耶?祸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