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起她，像扔麻袋一样扔到床上。。

完事，我照例点上一支烟。

徐迎春嚷：“灭掉，赶紧灭掉。”

我说：“怎么了？”

她说：“我怀孕了。”

我把烟灭掉，瞄一眼她的肚皮：“看不出来。”

她说：“这才几天，能看出来？我用测孕纸测的，还没到医院检查。”

我说：“恭喜，恭喜！”

她说：“你觉得孩子生在哪儿比较好？”

我说：“你问黄国强呀。”

她说：“别提他，提他扫兴。你信不信，阿黄现在一准在乔芳那里。真服了这对狗男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搞破鞋搞到这个份上，也让人佩服。”她盯着我问，“男人是不是都这样？”

这话不好接，但也得说点什么：“老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反正吧，这事不能往深里说，一说就牵扯到哲学，哲学我没兴趣。”

“不说了，不说了。”徐迎春拉我的手，放她肚皮上，“你说孩子生哪儿好？”

她的腹部柔软富态，孩子住里面肯定不吃亏。

我说：“生哪儿都行。”

她说：“这不等于没说吗？”

我说：“那就美国吧。”

“听你的，就把孩子生那儿。”徐迎春下床，“我回去了。李雪健身也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