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心情却早已和当初刚来的时候完全不同。

高高的比试台上，云弦歌白衣翩然，身姿轻盈如蝶，虽然是在躲避对方四人的攻击，可是却更像是在跳一曲美伦美奂的舞蹈。

“林大小姐是不是灵力用完了，怎么只守不攻呢？”潘家三公子潘玉晨轻声问旁边的人。

“既有可能。现在那四人里，只有林家四小姐之前多次发起攻击，其他人基本没耗费什么灵力，可是林家大小姐不但攻击还要防护，想来是灵力耗尽了。”潘家大公子潘玉渊接口。

潘玉渊身着一袭淡青色衣衫，面色白净，笑起来露出几颗牙齿，看起就像是温文尔雅的书生，只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这人极是护短，凡是惹到潘家的人，他皆会想法子除了去。

看到云弦歌东躲西藏，好几次险些掉下高台，潘玉渊眼底杀气一闪而过。

这个女子，留不得。

方千虹听的潘玉渊和潘玉晨的声音，抬头往潘玉渊方向瞥去，却正好看到潘玉渊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气，当即忍不住微微蹙了蹙眉头。

潘玉渊的为人，他大致了解一些，他如此神情，是对云弦歌起了杀心吗？

看着比武台上云弦歌曼妙的身姿和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方千虹忍不住有些失神。

她真的是那个曾经的废柴吗？他当初的决定是不是太过仓促了？

高台之上，林清婉、林茂和等人的配合越发默契，云弦歌躲避的身形也越来越慢，眼看着已经是无力抵挡，看台上的众人神情激动，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