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舒看了半天。一直都没有说话。眉头紧蹙。同时不停的托起下巴作细致研究状。钱小多有些紧张了。妈的。该不会是这方案出什么问题吧。

“小多。”李羽舒终于说话了。不过她已经没有刚才的妩媚妖冶。很认真的说，“小多。这份方案真是你自己构思出来的。”

钱小多点点头。说，“是啊。怎么了。李姐，有什么问题吗？”钱小多的脑子里已经冒出个想法。如果李羽舒说这个方案不好的话。他就说这还是草稿。还需要作进一步的认真修改。看她的样子似乎这就是个不怎么令她满意的方案。

李羽舒说，“没有。你做的很不错。”李羽舒说的很平静。她并没有表现出很满意或者很不满的表情。但是钱小多看的出来，李羽舒是有心事的。因为她的神情一直都很凝重。

钱小多说，“李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你说吧。我会去改的。”这次是他主动拉住了李羽舒的手。

李羽舒的手没有回握住他。艰涩的笑笑。“你做的很好。没有问题。你放心去做吧。”

李羽舒抽回自己的手。她的脸色又耷拉下来。轻轻咬着嘴唇。看来这件事情一定很麻烦的。

钱小多没有再问。他知道李羽舒一定是不会给他说的。

李羽舒将方案交给钱小多。然后抽回自己的手。说，“小多。你先忙吧。我还有点事情。”随即先走了。

李羽舒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钱小多。眉头紧皱。吐出了一句话。“怎么会有这种巧合的事情呢。这，太不可思议了。”

钱小多又花了一天的时间对方案做了一个认真的修改。次日下班前。他走进了李羽珊的办公室。

李羽珊拿起钱小多做好的方案。扫了一眼。“你做的挺快的。这么快就做好了。”

钱小多见她脸上有些欢笑的光彩。心情放松。也不等她让座。自己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了。“做这东西自然是没问题的。”

李羽珊提起嘴角轻笑了一声。“钱小多。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了。我还没检查呢。”

钱小多伸个懒腰。心说，检查吧。反正我已经是尽全力了。你要是再说不行我也没办法。老子就这么大的能力。

李羽珊让秘书给钱小多端了一杯咖啡。这让钱小多受宠若惊。妈的。这么长时间了。这个臭婆娘还是第一次对自己这么热情啊。

钱小多端着咖啡一边喝着一边仔细的注意着李羽珊的表情。

李羽珊先前表情是很轻松的。可是，她看着看着，蹙起了眉头。并且轻轻咬着嘴唇。钱小多放下咖啡。他感到事态不妙了。怎么她和李羽舒一个表情。靠。这个方案难道是对她们下了诅咒吗。怎么看后都是同一个表情。

这一次，钱小多觉得不能再沉默了。有必要问清楚究竟怎么回事。放下咖啡。走上前来。

“总监。我的创意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啊。没有。”李羽珊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引起他的注意了。慌忙掩饰。“你的创意非常不错。”

李羽珊也在躲闪。他很了解这个女人的。妈的，她从来就没有说过我的好。现在怎么一反常态的表扬我呢。这里面一定是由问题的。“总监。我看出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为什么你们看到我的创意都是这样的错愕的表情。”

“我们？”李羽珊问道。“钱小多。你这么说是还有别人也看过这个方案很惊讶吗？”

钱小多也不隐瞒。说，“当然。这份方案做好李总先过目的。”

李羽珊微微点头。小声嘀咕了一句。虽然很低。钱小多却听的清楚。“我以为她都忘了。”

钱小多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巨大的隐情或者说秘密。而且一定和自己的这个方案有深切的关系。

“总监。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李羽珊说，“李总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可是我知道着一定是有什么秘密的。你们都在隐瞒着我？”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李羽珊长叹口气。幽幽的说，“因为你的这个创意和我爸爸的原来为一个汽车商拍摄的宣传创意可以说是异曲同工。但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是我爸爸的成名作。真想不到二十年后的今天你也能有这样的构思。钱小多。说实话。如果不是知道你是个对摄影完全不懂的人。我真的会怀疑你是抄袭我爸爸的作品。你的这个创意新增加了很多的元素，应该比我爸爸的那个要更不错。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是你自己构思出来的。”

李羽珊看钱小多的眼神是充满惊讶的。同时有一种很敬畏。钱小多真的没有想到天底下还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怎么会，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李羽珊说，“我想着一定是一种巧合。你知道吗，我爸爸的那个作品拍摄在美国。在中国，是很少有人知道的。钱小多，我想知道你基于什么获得的这种灵感。”

钱小多挠挠头。他娘的。这话算是问到点上了。不可否认，对于这种创意，钱小多只能说他是建立在绘画的基础上。包括整个构图都是从创作油画的角度来考虑的。如果说他创意上庚为精深的见解，那么一切都得得益于老教授的教导。

李羽珊知道钱小多是从创作画的角度考虑后。也就不再惊讶。不过钱小多此时对她爸爸确实充满好奇的。这个老头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物呢。他忍不住问道，“总监。伯父现在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