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德良道:你以为你家那些东西够赔是吗?你那些东西啊!我们还不稀罕要呢?打他,你以为我会打他吗?打他还不是脏了我的手,要是打死了什么都好,要是打个半死,那我还不是跟着你倒霉,要照顾他一辈子。
嫂子道:那是那是,我家确实没什么东西值钱的了,你要的话就是遮羞,你要是不要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嫂子态度诚恳的道。
哼,要不是之前对我有恩,我现在真的想一棍打死你,现在打死你你也活该。你一把火烧了那么多人的稻子,看你现在怎么和那些被你烧掉稻子的村民们解释,你现在可是我们镇上的唯一一个罪人。程德良对着林哥夫妇大声的嚷嚷着。
林哥夫妇跪在地上抽蓄着,程德良在打上的叫骂着,这张场面让张勇想起了小时候,小时候张勇不小心打破了家里唯一一个玻璃碗也是像今天这样跪在地上爸爸妈妈骂着,用皮带抽蓄着,而张勇也像林哥一样跪在地上忍受着疼痛苦苦的哀求着叫嚷着苦苦乞求绕过我,绕过我,这时,张勇的眼角渐渐清晰的流露出那么一点的泪水。
我求求你饶了他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怎么样我都答应你扫在跪在林哥的身前苦苦哀求道。
哼,你教我怎么说你呢?我现在不会再说什么了,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对得起这镇上的村民吗?程德良站在那怒道,手里拿着那条粗糙的棍子,棍子不段的往地下戳着。
这一次,程德良真的被这叫林什么的气坏了,气的连呼吸都困难,气的说或都断断续续。
这回,程德良的话说完了,这一片寂静,只有那夫妇抽泣的声音,其他一切的声音都没有。程德良也不知道在对那夫妇在说些什么了最后还说了一句:你们自己好好想想,你这样做对嘛?你对的起我吗?对的起那些乡民吗?说完,就再也没在说什么了。
这时,这里一边寂静,张勇见此,张勇便道程德良啊!你的话说完了啊!怎么那么的快啊!
程德良道:是啊!说完了,难道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没有啊!看我说的准不准确,我说放火的就是他,就是他,一点都没有错吧!张勇在此的得意的笑道。
你少臭美,你还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神啊!程德良笑了笑道。
程德良露出了笑容,而且这个笑容是多么的难得,笑的多么的灿烂。
程德良道: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要的话,就快点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