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雨道:“我们能知晓什么秘密,只是听到一个古老的传说而已。”
一人附和道:“传说黑龙峰下埋葬有无数珍宝,哈哈,这的确不假,外面那一具具骨架对我等来说的确是至宝,可是谁有能力消受?但这五色祭坛却也如白姑娘手中的五色彩莲,这之间的联系困怕我们就很难知晓了。”
白晓晓沉吟不答,那五色祭坛的凹槽形似她的五色彩莲,让她也是大为意外,其中缘由她又怎会知晓,但想:难道宫主赐我五色彩莲是另有目的,她早就知道了此处的秘密?可是宫主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洛天上望了一眼白晓晓,上前道:“白姑娘,外面成千上万骨架把守我们要出去困怕比登天还难,如果白姑娘真的知道这里的秘密,不防说来大家听听,说不定秘密之中就隐藏有对付外面骨架的方法。”
白晓晓目光微转一瞬不瞬的盯向洛天上,他本不想与正统修道界人士交流,但此时洛天上问话她有些作难,盯着洛天上看了半晌,幽幽的说道:“我不知道,我只听宫主说黑龙峰下有一座宝库,她让我来探清地点,想必这点来的各位都心中有数,至于其它的我真不知晓。”
杜皓白道:“好一个真不知晓,你不说就以为我们拿你没办法了么?可不要挑战我们的耐心。”
白晓晓斜睨了一眼杜皓白,丝毫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对洛天上道:“洛公子若是相信我,就别再问了,你问我也是问路与盲。”说罢兀自向祭坛中走去。
此时众人倒也没注意白晓晓对洛天上的称呼,杜皓白心中已是暴怒,他何时被人这般漠视过,大喝道:“妖女,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与你,你却不吃敬酒吃罚酒,再不如实说来休怪我杜皓白手下无情。”
白晓晓向祭坛走出几步猛的停下脚步,微转身子冷冷看向杜皓白,在她内心之中十分痛恨正统修道界人士,所以不想与这里任何一个正统修道界人士交流,但自知在这里闹僵对自己不利,所以刚才她虽然没正面回答子雨和杜皓白的问题,但她对洛天上的回答已经说的很明白,这也是她变相的一种回答方式,此时见杜皓白咄咄相逼,自是看不惯他的作风,当即正色道:“你在威胁我么?孔雀宫敢得罪你杜家,就表示我们从来没把你杜家的人瞧在眼里。”
“狂妄,今天就新帐旧账一起算。”杜皓白勃然变色,倏然一动就像白晓晓扑将上来,尺余长的斩魂尺照着她的脑门拍去。
白晓晓嗤的一声抽出长剑,凌然道:“我倒要瞧瞧杜家的年青一代能有几斤几两。”说着长剑横划凭空荡出一道流光,随即剑身翻飞在空中挑出无数剑花将他的前方围的密不透风。
杜皓白怒火中烧,只身欺近,但见那剑花飞舞丝毫寻不得破绽,心中不自禁的佩服白晓晓本事,但此时已经出手岂能就这么退开,闪电步使出原地几个折转忽而闪到了白晓晓的身后,再次突兀攻来。
白晓晓曾与陈大友交手时见过闪电步的厉害,此时杜皓白使将出来她便多了戒心,听的后方劲气,手腕一翻,长剑忽然倒转,她身形转动,长剑也跟着转动,一招最为普通的‘横扫千军’扫将开来,又是荡出一道银光,生生封住了杜皓白的进攻之路。
杜皓白被剑光一逼又及闪到左侧,白晓晓瞬即将长剑一转又是正手握住剑柄,手腕一抖剑花四起,进而又封住了杜皓白的攻击,众修士瞧得神驰目眩,只见白晓晓一圈全是杜皓白的身影,而白晓晓手中长剑时而翻转倒握,时而旋转过来正握,反反复复,荡起银光道道、剑花无数,一时之间还真看不出孰强孰弱,孰优孰劣。
洛天上大为气恼,这个时候居然互相残杀,暴喝一声道:“够了,都给我停手。”
白晓晓和杜皓白丝毫没听进去,反而越斗越紧,洛天上一咬牙扑身直进,瞬时勾动了五行之土,画地为牢当即施展开来,两人但觉脚步一滞,洛天上依然挡在两人中间,厉声道:“此般时候还不以大局为重,自相残杀,私怨难道迷失了你们的心智吗?”
杜皓白喝道:“让开。”
洛天上道:“事情分轻重缓急,杜道友修行这些年,难道这点道理也不懂么?白姑娘手中有五色彩莲,我们当想法设法助她一臂之力,这样或许大家都有生还的希望,杜道友还当三思而后行。”
杜皓白冷笑道:“她是妖宫子弟,又怎会助我们逃得这里,要是她使诈怎么办?”
子雨上前道:“杜道友,事已至此大家再无退路,只能仰仗白姑娘,她要使诈,我们手中的兵器可不是吃素的,到时在杀她也不迟。”
杜皓白咬的牙关咯叭作响,但觉子雨说的有几分道理,仔细考虑一番,哼了一声道:“你们别后悔。”说罢当即转身走开。
白晓晓没有言语,冷冷的瞧了一眼几个正统修道界人士,长剑一收走近了那个凹槽,众正统修道界的几人怕她使诈,握起兵器纷纷近前左右盯住了她。
大狐儿等孔雀宫弟子,也是近前手握剑柄,在一旁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