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霍然转身,怒不可遏地来到蝎子身边,“你他~妈玩我是不是?既然是南哥的女人,你为什么不早说?想看我笑话是吧?真特么不够意思!”
“哈哈!”蝎子哈哈大笑,“黑熊,是你大脑缺弦,看见美女就精虫上脑,你自己不注意怪得谁来?”
黑熊挠了挠大脑袋,自语道:“不行,我的走,这要让南哥知道惦记她的女人,不得打死我呀!”
他扯过衣服慌慌张张向门口跑去,边跑边叨咕:“本来以为华夏是美女的天堂,谁想到会是老子的地狱,这特么要留在这里,不得三天两头挨揍啊,还是回欧洲搞我的军火去吧!”
……
辰南带着秦婉柔来到大厅里,向舞台上望去,大厅里仍然煊煊赫赫,虽然有人在台上唱歌,却再没有雪儿的身影。望着空荡荡的舞台,辰南不由有些愣。
“南哥!”秦婉柔站在辰南身边小心翼翼地说道。
辰南恍然回神,默默地向大厅外走去。
“嗯……南哥,你看我……”来到外面,秦婉柔又凑了过来,带着询问的口气,表情仍然不安。
“不要叫我南哥,叫我辰南就行,天色不早,早些回去吧,另外,今天的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我不会向任何人说的!”秦婉柔抿着嘴唇用力点点头,对这个神秘而低调的男人从心里有一种深深地敬畏,默默地望着他的富康离开,才转身去打车。
辰南开着车,来到路边的一座大排档,点了几个海鲜,喝了两瓶啤酒,心中终于慢慢平复下来,这才开车返回别墅。
进入客厅,见纳兰诗语正坐在沙上品茶,辰南坐在老婆身边,将老婆的杯子拿过来喝了一口,又递了回去,“老婆,喝吧!”
纳兰诗语俏脸刷变的冰寒,面带厌恶之色道:“你想喝茶为什么不自己倒?”
“呵呵,老婆,咱两口子夫妻一体,谁跟谁呀,喝谁的还不都一样,来,喝吧!”
“不喝你的脏水,另外我警告你,我们不是夫妻,你别忘了我们是有协议的!”纳兰诗语厌恶地扫了眼辰南,起身往旁边靠了靠,又拿起一只杯子重新倒了一杯水。
辰南摇摇头,“我说老婆,那天你亲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脏?现在就嫌我脏了?”
“你……你无耻!”纳兰诗语霍然站起,气的鼻翅翕动。这件事是她心中永远的痛,现在被这厮往伤口上撒盐,她觉得受到了侮辱,无比的委屈,不知不觉眼睛里含满了泪花,转过身去,香肩微微抖动。
“呃……”辰南无语,他也觉得委屈,心说你说我脏就行,我随便说你一句,你就委屈的要哭,哎,女人呀!
不管怎么说自己是男人,总要有度量,辰南起身,扶着纳兰诗语的香肩让她坐在沙上,笑道:“老婆,你别生气,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纳兰诗语从纸盒里抽出一张湿纸巾,轻轻擦了擦眼角,又随意的拢了下耳边丝,淡淡道:“说吧,什么好消息,我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