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嫦薇没有看叶云乐，而是皱着眉头，继续以一种不确定的表情回忆道：“他唱的是一像东瀛语又不全是东瀛语的歌，我第一次听的时候，我并不懂东瀛语，我没有听懂歌词的大意，连那旋律，我也是第一次听，我只觉得有一种淡淡的哀伤。”

“然后……”叶云乐知道叶嫦薇后来为了找月读报仇曾经学过东瀛语，甚至是其他国度的语言。

除了语言，叶嫦薇各方面所掌握的东西也是比这个时代的人多得多。

按照叶嫦薇自嘲的说法，她就是一个活了上千年的老妖婆。

可以说，此刻的叶嫦薇懂的东西是非常多的，这样有底气的叶嫦薇却依旧恐惧着月读。

叶嫦薇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继续回忆了一段时间，沉默了一段时间。

叶嫦薇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然后……他唱完了歌，他用温柔的声音询问我，听过这歌吗？我是个要强的人，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从来不会不懂装懂……”

“你如实告诉他，你没有听过这歌对吗？”叶云乐挑眉，听到这里，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没错，我并不觉得此举有何不妥，到现在回想起来，我还是没觉得我如此做法有何不妥。”叶嫦薇无奈道：“没听过就是没听过，骗人迟早要穿帮的，而让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他就是从我说没听过那歌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变了，变得恐怖，像一只爬出深渊的恶鬼，每一世一旦遇到我，必然要不择手段地杀死我，从来不给任何理由。”

须臾，叶嫦薇猛然抬眼盯着叶云乐，惊道：“大姐，恐怕他也会找机会在你面前唱这歌！”

没等她说完，叶云乐一边思考一边接着说道：“嗯，他或许也会问我有没有听过那歌，如果我跟你的答案一样，我们两姐妹即刻就会被他虐杀，那个家伙是……神经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