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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盗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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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看到尸体脖子那好像有个挂坠,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好奇心,想摸脖子那,,谁想手一下伸到死人嘴唇了,正想挪开,感觉死人的嘴唇动了一下。

我全身仿佛过电一样,连头发丝感觉都乱颤,手一滑,大叫一声,往后退的过猛,一下倒了。

叶渊也被吓的退了两步,问我,“咋了?!嚎啥?”

我摇摇头没说话,觉得可能是自己出幻觉了,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舍不得那女人脖子下面的东西,再次将手伸了进去。

这次我没有去摸脖子,反而先去摸她的嘴,我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可能是为了验证自己是幻觉的想法。

可我万万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颤抖的手指刚刚伸到她嘴边,突然感觉一阵撕心的痛!

我大喊一声,急忙往外拔,但还是拔不出来,“不知道什么******鬼玩意夹住我的手了,快过来帮我忙!”

叶渊也慌了,慌忙在后面拽住我的腰使劲拉,可是那手夹的紧紧的,越往外拉越疼的要命,我只得先让叶渊停下。将另一只手也伸进去掰,竟然被死人牙齿夹住了一根手指。

情急之下,力道也大,可那根手指还是被死死的夹住,犹如被机关牢牢地锁住一样,用力拔时,将那死人的头颅带动着不停的摇摆,手指还是被死死的咬着,拽不出来!

情急之下之下只好去往死人嘴里扣动牙齿,喊住叶渊用力拉拽,他也急了,两个人力气用在一处,顿时感觉那手指的一端猛然一空,好像有几颗牙齿被挣落了,我们两个狼狈不堪的摔倒在地上。

顾不得疼痛,我们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我一把将铁锹紧紧地抓在手里,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盯着那黑漆漆的令人生寒的棺材。叶渊见我这样,一把将斧头也抄在了手里,“咋回事,里面是******什么东西?”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的中指,隐隐约约的看见指尖那里有血往外流,指着棺材,“好像是,好像是棺材里面的死人咬住我的手了!”

叶渊愣了一下子了,说了声不可能,但看了看我的手然后就不说话了。

我们两个大口喘着粗气,想不明白那死尸的嘴巴为什么突然会闭上!害怕棺材里再有什么动静,等了一会,却是一片死寂。越是这样越让我们感到害怕,那夜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月亮已经悄悄的下去了。黑暗开始笼罩,我们再也不敢再瞎折腾了,草草的掩埋了一下痕迹,飞也似的跑出那乱葬岗子。

我将那辆老式的破洋车子蹬的山响,总算是远离了那乱葬岗子,总是放不下心,老是害怕后面有东西追上来。

我们摸着黑回村,总感觉那中指在发麻,仿佛失去了知觉,我心里有点怕,寻这思****的事真是******诡异。

到家时差不多有五更天了,我们和爷爷住在一起,不敢惊动他,虎子叫了两声,看是我们也老实了。这时爷爷咳嗽了两声,不过没有醒。我俩也不敢点煤油灯,跑去打了盆清水,弄了一块肥皂反复冲洗那发麻的手指,黑暗中也看不清楚,洗了许久,似乎觉得好了点,然后跟叶渊跑自己屋睡觉了。

这一觉睡的很不踏实,总梦到僵尸,死人,鬼怪,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和一个面目不清的女子在缠绵的时候,她突然张开嘴一下子咬住了我的手!

我大叫一声醒来,这时外面已经大亮,当看自己手的时候,被吓了一个哆嗦,中指那有一条黑线,已经隐隐蔓延过整个中指,还有一个手面。

我不敢跟爷爷讲,爷爷是一个老封建,要知道我去挖人家的坟,差不多得会气的背过气去。

谁知爷爷叫我给牛羊填草,我一伸手的时候爷爷就看见了。

因为害怕加上被爷爷发现了,只好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诉了爷爷,爷爷听完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你这个的娃子,你干点么不好,去扒人家的坟!简直是胆大包天啊,那死人的身体可是不能乱碰的,你知道活人死人阴阳两隔,特别是死了很长时间还不腐烂的尸体,只要是活人手上有电,在经过死人的心脏时,只要一摸就容易诈尸的!”爷爷被我们气的胡子上下一撅一撅的。

“诈尸?”我一下子愣了。

可这手实在是让人害怕,骂完了我,爷爷赶紧得套上驴车,拿一把零钱揣在贴上的口袋里,让我坐上来去就奔乡医院去了。然后嘱咐叶渊在家看好家,有什么事情就往部队那里跑。叶渊知道闯了祸,老老实实的应了一声。

这个时候我也不敢说什么了,一开口说话就要被骂个狗血淋头。虽然怕但是也没太放在心上。

驴车要出村口的时候,看见村里的一个叫李晃悠的老太太,颤巍巍地跟爷爷打招呼,问我们这是干啥去。

爷爷自然不敢说实话,挖坟要是被传开,村里都是一个姓,一个老祖宗,估计以后我们家在村里也没法混了,只好说是去集上。

李晃悠平时爱偷人东西,大家平时不爱搭理她,但是今天她有些奇怪,一层

黑气在头顶上笼着,眼白上泛,印堂暗青色,很是怕人。

我给爷爷说到,“爷爷,李晃悠的头顶上怎么回事,咋有黑气?”

爷爷还在生我的气,怒到,“我看是你的头被驴踢了,有黑气,还有心说人家呢,坐好,赶紧到医院枪给你问问。”说完,爷爷吆喝一下,用力的甩着驴鞭子。

显然,爷爷是没有看见李晃悠头顶的黑气,但是她头顶明明是有的,我就寻思那黑气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她干了重活,头上冒出来的水蒸气?穿过她黑乎乎的脏帽子,看起来就是黑的。

可还是觉得得难以自圆其说,索性就不想了。一路到了医院。在那时候的医院都是破旧的很,也没什么科室,更不需要挂号。只见一群人呜呜喳喳的围住一个老大夫,爷爷就让我上前把手一伸,我一伸手之时,那老大夫吓了一惊,“呦!让啥玩意咬着了?”

看到周圈围了一群人,我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说,“死人。”

那大夫满脸诧异,直接甩了甩手让我们走。周围那些人也跟着起哄,看到没办法,爷爷拉着我厚着脸皮往里挤,给大夫求情。

只听那老大夫笑着说,“要真是死人咬的,而且咬成这样了,我是没办法,你们另请高明吧”很显然他还是不信。

爷爷一看人家这是要赶我们走,赶紧怯懦地说,“你看看是不是先给打个针什么的?”

老大夫犹豫了一下,然后对爷爷说,“老哥,这样的情况我真是没见过,就算是被毒蛇咬的,那毒素也都扩散开了,打个血清也是没有用的,更不要说他这个是被死人咬了。你看他这过了这么久也没什么事,我看应该也不是什么毒,搞不好就是过敏了。”

爷爷再央求时,那大夫就不搭理了。爷爷这时候,开始心疼起我来,不再训我了,只是问我感觉咋样?疼不疼?

我说疼倒是不疼,可是发麻,那黑线现在摸上去挺烫。

爷爷一时也没有其他办法,我们只好回去了。爷爷一路低头不语,都在寻思什么。刚到村口,看见几个老人围在一块叨咕,我们从旁边过的时候问“唠啥啥呢?”

一个老头吸着旱烟袋,悠悠的小说说,“李晃悠死了。”

赶着驴车的爷爷吓了一跳,勒住了驴车,“咋可能的,早上出去的时候还给还给她说话呢?”

几个老人说到:中午死的,她一个孤寡老人,是有人上她家去借东西才发现的,死在床上的,现在都还不知道咋个处理呢。

此时我这比爷爷还吃惊,早上的时候看到她饿头顶有黑气,莫不是她死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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