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礼,终是彻底收了在场大部分将领之心。
紧接着,他们齐刷刷的单膝跪地,任凭甲胄之声摩挲,拱手湿红着眼,震语道:“我等愿随少主,铁血杀伐,鏖战沙场,纵死不悔!”
“追随少主,纵死不悔!”
那些四周的将士,亦是纷纷下跪以喝。
看得此幕,叶烈、叶无峰与叶珠芳等人亦是暗暗点头,眼眸露出欣赏:铁血手段之后,以情感人,收服人心,当真不错。
那叶珠芳更是美眸含水,粉唇轻扬:大哥,你的凉儿,真的长大了,我们北凉王府,后继有人了!
与此同时,叶鸿看得那将常渊扶起,人心大收的叶凉,那袖袍之下的拳头,都是捏的泛白。
他如今是现,越让叶凉成长,越变得一不可收拾,难以掌控,如此下去他非但北凉王府的地位不保,或整个计划都会为叶凉所毁。
想及此,叶鸿目光阴翳而闪:小子,不要怪六叔无情,我必须得毁了你!
“报...报...”
就在他心念刚起间,那殿外一名管家忽然风风火火的跑入殿内,那狼狈而紧张的模样,跑的极为踉跄,似小摔了好几跤,才彻底跑至众人之前。
叶烈看得他那被吓破了胆的模样,眉头紧皱,质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面对他的问语,那管事颤声的拱手道:“禀...禀告王爷,七皇子莫云歌来...来了...”
“哼,他竟然当真敢来?”
叶烈冷哼一声,道:“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他有何话与本王说!”
然而,于他的愠怒之语,那管事却依旧颤抖而跪,未退离而去。
叶烈看得他那紧张不退的模样,沉声喝语道:“你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管事闻言紧张的咽了口唾沫,颤声道:“七皇子他...他已经进王府了...”
“什么意思!?”
叶烈眉头一皱。
“他...他进了王府的北竹院...”管事战栗出语。
“你说什么!?”
叶凉踏前一步,一把将其拎起,质喝道:“他去北竹院做什么!?”
似为他的气势所慑,管事畏惧的说道:“他...他说,他去行周公/之礼!”
轰!
浩荡的玄力瞬间溢散而出,叶凉双拳紧握,牙关咬的‘咯咯’作响,从牙缝里挤出一冰冷之语:“他找死!”
与此同时,那叶烈亦是喝语道:“狗奴才,他去了,你为何不拦着!?”
“属...属下还以为,七皇子是开玩笑的,他们进去一会儿,便会出来的,所以便没敢随意禀报。”那管事轻瞥了眼叶鸿后,说道。
叶凉瞬间便是听出了那话语之中的不对,冷语而问:“你的意思是,七皇子,早就来了!?”
“是...是的...”
管事结巴应语。
“来了多久?”叶凉忍着怒意,问道。
“大约,半个时辰了。”那管事回道。
“半个时辰!!!”
叶凉深眸之中,赤火纹路显现,怒意滕涛而涌:“半个时辰,你到得现在才禀报,其心可诛!”
毕竟,半个时辰,足够做很多事了,包括那周/公之礼!洞/房之事!
此刻,那起身于一旁的叶鸿亦是眼眸里掠过一丝从容阴翳的笑意:叶凉,纵使你算天算地算人心,却终究算不到我这一招吧!?
哈哈,半个时辰,你母必已为他人之妻,这耻辱你受定了!
与此同时,管事感受到叶凉那实质般的杀意,亦是摆手道:“不是,属下...属下冤枉...”
嘭!
管事那求饶之语,才说至一半,叶凉便是狠狠的将其甩掠而出,令其重重的撞于大殿的金柱之上,滚落于地。
“噗嗤...”
下一刻,一口腥红的鲜血亦是从那管事的嘴中喷出,其倒于地间,已然奄奄一息。
显然,叶凉刚才那甩击,无半点留手,似直接要取其性命。
如此做完,叶凉双拳捏的‘咯咯’作响,双眸泛起实质般的煞气,冷语道:“莫云歌,倘若你敢于我母亲有半点轻/薄之举。”
“我叶凉,便要你整族陪葬!”
这般说了那似大逆不道般的言语,他震声喝语,道:“第二军团、第三军团,血贲军,何在!?”
“属下在!”
那在场的血贲军将领,亦是感到了羞愤,纷纷踏步站出,拱手以应。
嗡!
一柄轻剑显现于手,叶凉煞气滕涛,一字一顿道:“随本将,杀敌灭辱,以震我北凉声威!”
“诺!”
常渊等众将拱手,齐声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