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含糊，龙鳞匕刹那被召唤在手，直接冲他刺了过去。

凌玄机只微微一侧身，便用食指与中指夹住匕，抬眼看她：“你这是在找死。”

莫小弦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别说这么难听，只是切磋武艺罢了。”

凌玄机松开她的匕，手腕一个刁钻的角度，就把莫小弦握着匕的手紧紧扣在掌心，上身微倾，缓缓凑过去：“心里不服？”

“当然不服。任谁听见别人这么说，心情都不会好。”

“不服又如何？”凌玄机唇角上扬，一抹浅笑，眼神中却燃着别样的情愫：“我就喜欢看你苦苦挣扎的样子。”

他这句话说的不紧不慢，嗓音清越低沉。

莫小弦眉头紧皱，手腕想要往后撤回，但被他握住丝毫动弹不得，只得狠狠瞪了他一眼。

凌玄机伸出另一只手，屈起食指，在匕上轻轻一弹，莫小弦竟然感觉整条手臂都麻了，不由自主的就松开五指，叮的一声，匕落地。

凌玄机再次凑近她，直至她脸前才停下，握住她的手腕也越来越用力。

莫小弦几乎能感觉到他鼻尖呼出的热气打在皮肤上，头不自觉的就往后仰。

凌玄机伸手扣在她脑后，阻止她后退的动作，侧来到她耳边，薄唇轻启，声音轻柔：“你，只能按照我为你制定的命运前进。”

“为……为什么？”莫小弦听得耳朵麻，一半是被他的话惊的，一半是被他的声音苏的。

侧头就想躲开。

凌玄机牢牢禁锢住她，不给她任何逃开的机会，嘴唇开合，嗓音清寒凛冽：“我要你活，你就能活；我要你死，你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