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会。”莫小弦抬手抹眼泪，结果越抹越多，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干脆也不擦了，下午在房间里就没哭舒坦。

饕餮又是给她递手帕，又是安慰她，忙的不行。

莫小弦吸了吸鼻子，说话带着轻微的鼻音：“我害怕。”

“你竟然还会害怕？不是，你害怕啥玩意儿，让仙尊去灭了就行了，别再哭了哈。”

“灭不了，这可怎么办呀？”莫小弦伸手捂住脸，满是无措：“我该怎么办啊？”

往后的路，她该怎么走？

莫小弦抬头，抓起饕餮的衣袖擦了下鼻涕。

饕餮眼皮一抖：“手帕在你手里！”

“不想用手帕。”莫小弦松开他的袖子，哽咽道：“谢谢啊。”

饕餮看她鼻尖都红了，眼睛也肿了，叹了口气：“到底出什么事了，至于哭成这样？”

莫小弦看着他，道：“如果你现在知道，我以前杀了你爹你娘，你会怎么办？”

饕餮皱眉：“我没爹没娘。”

……

莫小弦哭的更狠了：“我也没爹没娘了。”

饕餮也想哭了：“我们怎么这么可怜？”

莫小弦又问：“如果你现在知道，我以前杀过你，还杀了两次，你会怎么办？”

饕餮愣了愣：“我会一边哭一边把你杀死报仇。”

……

莫小弦眨眨眼，这好像是个新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