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九霄笑着饮下一杯酒，未说话。

浮黎仙尊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早就开始怀疑，除去上次和饕餮一起喝醉过，他并未见莫小弦饮过酒，竟然还喜欢喝秋露白？

席间，有侍女不断上菜，其中有一道是糖醋鱼，诛九霄指了个方向，吩咐道：“放那边。”

侍女恭敬应了是，随后放在了莫小弦面前的位置。

浮黎仙尊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一紧，不动声色的看过去，莫小弦并没有反对，反而拿起筷子，十分感兴趣的吃了起来。

他知道她喜欢吃这道菜，但诛九霄如何知道的？

他们二人何时这么了解了？

酒过三巡，姜落雁从袖中拿出三枚香囊，道：“这是乘黄谷特有的奇花做成的香囊，可以静气养神，今日有缘送与诸位，小小礼物，还请不要嫌弃。”

自从揭开他与诛九霄有来往之后，姜落雁就脱去了以往的耿直面容，说话行动间破有几分乘君的气度。

莫小弦嗅觉灵敏，已经闻出三枚香囊分别是不同的香味，接过姜落雁递过来的一个香囊，是文殊兰的味道，看他又递给诛九霄一个，是晚香玉的味道，便道：“我和这个换一下。”

姜落雁好奇道：“为何？”

“晚香玉香味有些浓重，他身上有伤，还是不要靠近闻这个。”莫小弦把手上的文殊兰香囊递给诛九霄，又接过姜落雁手中的晚香玉香囊。

浮黎仙尊看着这一切，脸上始终面无表情。

姜落雁突然惊呼出声：“仙尊，你的酒杯……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