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琳陪她师傅去了。”
东方白有些歉意的看了他一眼,螓轻轻的在他心口蹭了蹭,以表宽慰。
这几日,她是有些冷落朱莫邪了。
旋即,又是嗔怪道:“你把定逸长年累月以来的观念都给打破了。”
“现在她整天都浑浑噩噩,神神叨叨的,你不去看看她真的好吗?”
朱莫邪轻轻揉玩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促狭道:
“怎么你还替定逸担心呢,不吃醋了?”
想起前几天把迷迷糊糊的定逸带回来时,东方白那淡漠如水的态度,他现在还有点汗流浃背。
这才过了短短几天而已,居然替自己的轻敌担心起来了。
东方这丫头,十足的面冷心热啊。
“哼,你才二十三岁,便已经祸害了几个女子,这一生也不知有多少无知女子要毁在你的手里。”
她瞟了朱莫邪一记卫生眼,轻哼一生,掐了一下他腰间的肉,道:“我如果天天都吃醋,岂不是要被自己酸死吗?”
说着,便是将粉耳贴在了朱莫邪的心口,幽怨的神色微微转变,一片柔情,轻声细语道:
“而且,我听得到,你的心每一次跳动,都只有我的名字在响起。”
听到这番情话,朱莫邪感动之余,又是有些愧疚。
自己这般肆无忌惮的扩展后宫,虽然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位面商城的任务。
不过还有一半的原因,还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
每一个男人都有想把美丽事物占为己有的冲动,朱莫邪身为人皇,权利财富力量都达到了顶点。
在这份能力的趋势下,占有欲更是无限倍的放大开来。
只是,挺对不起东方白的一份痴心。
当下,便是轻抚着她柔顺的秀啊,一阵安慰。
片刻后,轻声道:“定逸那边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心中的信仰支柱倒塌,总需要一段时间来缓和的。”
东方白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言,两人就这么静静的依偎在日光下,享受着日光的沐浴,身暖心更暖。
突然间,一道小小的黑影从天边极速驰来,不过数个呼吸时间。
一只雪白的信鸽便稳稳的停在了朱莫邪的手腕上。
他利索的将信件取下,把鸽子放飞后,便是摊开了纸条,凝眉看去。
“如您所料,左冷禅已经派人四处联系各派掌门,和白莲教,罗刹国,鞑靼等势力。”
“一月后,河南黄河处,始皇陵密谋造反……别忘了我的锦衣卫啊!”
将信条看完之后,朱莫邪俊秀的脸庞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冷笑。
原本还以为,左冷禅也就是有了一堆钱不知道怎么花,想要造反玩儿玩儿而已。
没想到他却是丧心病狂的去勾结鞑子和洋人,通敌卖国!
“两世为人,朕最恨的就是汉奸,呵呵,想要玩儿,那就看看鹿死谁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