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

脆响越来越密集。

无夜浑身的“血龙”之甲，在破碎，由上而下，裂痕快速蔓延之浑身，背后的骨翅，都出现裂痕，一片片碎片崩裂，露出无夜各处身躯。

“居然再破碎，而不是再度进化，无夜体质已经达到极限了，这就是他最终形态，他再进化，控制不了崩玉，到时他自身就会破碎。”浦原喜助大呼道，分析连连：“这一次胜利，就真的胜利了。”

“真的吗？”

所有人面色狂喜。

真的是这样吗？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可以成功吗？大家心中甚至已经开始做出了最坏的结果，真的可以胜利吗？

“碰！”

无夜与山本元柳斎重国靠在一起。

这一刻，无夜浑身“血龙之甲”彻底崩碎，浑身不剩半点碎片，嘴角流出一抹鲜血。

时间这一刻，凝固了结界内。

两人无声无息那般。

所有人大气不敢出，只有惊慌的吞咽着口水，这关系着一切，关系着尸魂界，关系着自身安危的胜负，他们不敢猜，害怕绝望，害怕希望之后的绝望。

“无夜灵压再减弱，总队长灵压却还没有变。”队长们嘴角开始慢慢浮现一抹笑容，一切都表明，有力与己方啊。

“不会吧？”市丸银右手无意识放在刀柄之上。

不应该啊，战斗中无夜大人始终保持上风，不应该最后被逆转啊。

“嗯！”

在数千双眼睛目不转睛注视之下，任何细节，都不可能错过，无夜那清楚闷哼之声，以及嘴角鲜血流淌更多的情况，所有人收入眼中，笑容浮现。

只等最后一刻确定之后的欢呼。

“滴答！”

一滴鲜血，顺着无夜下巴落下。

却没有掩盖那轻鸣之声。

可以注视山本元柳斎重国后背的死神，嘴巴长得更大，眼睛瞪到快要跳出来。

“怎么了？”

另外放心死神看不见山本元柳斎重国后背的情况，焦急的询问着。

没有人回答。

能注视这一方的死神，似乎傻了般，呆滞的望着，嘴巴越来越大。

不知是谁，艰难吐出恐慌的话语：“总……总……总队长，后背破开了。”颤抖的声音，最后化为歇斯底里的咆哮。

“什么？”

咻！

山本元柳斎重国后背的确破开了，似乎一道扭曲的空间，破开了他的腹部，呈现贯穿身躯的血洞，血洞在扭曲的空间之中，越来越大。

在结界中，靠在一起的两人。

无夜脚步略显虚晃，后退数步。

分开，让所有人视线，都可以注视到两人前方的细节。

“临死的爆，如此强，最强死神，当之无愧。走好！”无夜抚胸弯腰，给予最尊重的敬意。

“真没想到啊，老夫居然败了，居然败在一位后辈的手中，真没有想到啊。”山本元柳斎重国再笑，笑容很苦，不曾低头去看那已经蔓延整个胸口腹部的扭曲血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