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大象,怎么能吐出象牙?”她瘪瘪嘴,这个要求纯粹是在找茬吗?
他像是又被惹火了,猛然一俯身,含住她的小嘴,轻轻咬了一下,吓得像她身体一僵,整个人都像触电一般呆滞着不敢动了。
他很快就放开了她,没想要真正的惩罚她,“这样就被吓住了,确实胆子很小。”他修长的指尖覆上了她的唇,摩挲着,极轻的动作就仿佛一片羽毛在她唇间掠过,带了点挑逗的意味。
“你咬得很痛。”她瑟缩的说,一双大眼睛睁得老大,瞅着他眼神有些惶恐。
“不痛怎么能记心?”他薄唇扬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弧,他的气场太过强大,把周围的气压都逼到了负值,她像是缺氧了,有点头晕目眩,狠狠的咽了下口水,平复呼吸和脉搏,“你的要求我都记着呢。”她的声音很低,仿佛底气不足。
“你没有,你从来都没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妻子。”他的目光突然就变冷了,像是突然遇到寒风的侵袭,房间内的温度也跟着变冷,让她激灵灵的打了个寒噤。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记住这些虚幻的身份呢?难道记住了,就不再是炮灰了,就能取代他心里的那个人,就能变成他名副其实的妻子?
“记不记住,有区别吗?”她垂下眼帘,长长的黑睫毛在脸上投下一道凄迷的阴影。
“记住自己的身份,才能明白自己的地位,不要总是去跟一个过去的人相比。人是向前看的,不会总停留在过去。”他一个字一个字清晰而有力的说。
她轻轻的震动了下。这话像是在回答她之前的问题:是老婆重要,还是旧情人重要?
他说要向前看,不会停留在过去,是指他要放下马雪婷了吗?
不知为何,她的心房就像被一双温柔的大手抚过,感觉好温暖,好舒服,仿佛全身不顺畅的经脉都被打通了。
“我……会记住的。”她换上了难得的、逆来顺受的表情,不再跟他抬杠了。
他的轮廓变得温和了,嘴角勾起了一弯笑弧,看来对她的“屈服”很满意。
第二天,等他离开庄园之后,景晓萌就和杜若玲几个一起去了花园。
“昨天,你们在树林里现什么没有?”她问道。
“没有,就现了一朵茉莉花。”她摇摇头,保安去查了花园的监控记录,也没有现有人去过茉莉花田。
“茉莉花,马雪婷最喜欢茉莉花了,是她,她真的回来了。”杜若玲的脸色惨白一片,肠子都快悔青了,千不该万不该,想到这么一出计策,借用鬼魂来弄死景晓萌。难怪人家说不要开死人的玩笑,这是要付出代价的,开着开着玩笑就成真了。
“马雪婷是怎么死的?”景晓萌问道。
“车祸。”杜若玲说道,“那天是万圣节,她参加化妆舞会回来,在山路上生了车祸,车坠落山崖生爆炸,死状极其恐怖,尸体都被烧焦了。好在那个时候皓阳正在美国开年会,没有跟她一起,不然皓阳也可能会遇难。”
“之前,你说马家的人被诅咒了,很多都活不过三十岁,是不是真的?”景晓萌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