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仕森忧愁的说:“我这两年来总是做噩梦,很频繁……”林月、赵芸、牛芳蕊,三人屏住呼吸,侧耳倾听。林仕森说,“这两年来,我被这个噩梦纠缠的身心疲惫,梦总是一个内容,那个‘女鬼’要吃了我,她是个断头鬼。我不知道咋回事。本来,我是不信鬼神的,也是不信到佛道的,在我心中,只有马列主义才是真理!”林月三人听着,一脸愁云。
林仕森说:“我活这么大岁数了,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情况。那时候,要是有人跟我说些这种内容,我肯定不会相信。现在,这种事情竟然生在我的身上,叫我不得不信。”他疲惫的面容,难受的表情。林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接着不由自主的掉下泪来。赵芸和牛芳蕊也眼含泪水。林仕森说:“我小时候很穷,穷的吃不上饭,眼看着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饿死,为了求活,我去当兵,为的就是能吃上一口热乎的馒头,不让肚子总叫唤。后来,我参加了对越反击战,打死好多敌人,立下功劳。后来,响应小平同志裁军的号召,我退伍了。”林月掉眼泪,娇声说:“说这些干嘛,都过去了,现在咱们不是过得很好嘛。”林仕森续说:“我退伍后,有一阵子,感觉那都不自在,浑身上下全都别扭,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后来,我在政委的帮助下,去跑长途赚钱,唉……不说啦,不说啦,我后悔呀!后悔……”说完,他闭上眼睛,身子靠在床背上,默默的叹气。
过了一会儿,林仕森说:“小月,小蕊,我想和赵妈说些话,好吗?”林月从床上站起来,说:“好的,我和鬼鬼去给你弄吃的去。”说完,她俩便走出屋子,门出“嗒”的一声清响。
室内安静的吓人,赵芸不知道林仕森留下她是要说什么给她听,她心中担忧林仕森会不会又要说些她俩之间的隐私事情。她低着头,看都不敢看林仕森一眼,默不作声的等着他开口说话。
林仕森耐着性子什么也不说,两人就这么干耗着,谁也不开口说话。过了一会儿,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压抑。在林仕森的“请进。”声传出后,服务员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鸡汤。服务员连看都不敢看林仕森一眼,她是害怕。她把鸡汤放好后,连忙退了出去。林仕森喝完鸡汤,开口说:“小芸,你是我的心腹对吧?”赵芸点点头,不唸声。林仕森说:“上午生了什么事情?严再新他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迷魂套,我咋就对上午的事情一点也没有印象呢,说啥也回想不起来,你跟我说说吧。”
赵芸松了一口气,她以为林仕森要和她说些她是女鬼的事情。当听到这些话,她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她说:“老板,上午的时候,你中邪了……”林仕森皱眉,不解地问:“中邪,我都做了什么?”赵芸说:“疯疯癫癫的,满口胡言乱语,光着脚在屋子里乱奔乱跑,大呼小叫的要跳楼,还有,还有……”她欲言又止。
林仕森惊讶地说:“这些都是严再新给我施的法么?我没有亏待他们,他们为什么这样对我。还有啥,你说!”在看过严再新吸毒的视频后,林仕森已经再也不信任他了。当时,他还在想一龙和尚是不是知情的时候,结果,竟然无法和一龙通电话了,这更加证明他们的心虚。林仕森平生最恨骗他的人。这时候,他心里狠,非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不可。
赵妈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严再新施法的原因。还有,就是你中邪的时候,说的乱七八糟的话里有一些……一些关于咱俩隐私的事情。”她不好意思的脸红了,显得非常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