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晨曦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

“那你告诉我，你有没有……为了能够拿到项目，出卖自己？”小米似乎是纠结了良久，到底还是将问题问出了口。

这话虽然没有说白，但是却也不怎么隐晦了。慕晨曦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哪里是我说的呀！”小米跺了跺脚，有些着急的解释道，“还不是外面那些人传出来的。说你现在手头上负责着两个老大难的项目，这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实习生能够拿下的。而且你实习期还没到就被转正，还有了自己的办公室，可见上头的人有多重视你……”

“所以啊……现在外面都在说，你可能是陪着亚星集团那个公司的董事长睡过，或者是陪着我们刘副总睡过，还陪那个暮晨医院的陈主任也睡过，才会有今天这样的好处的。”

这话说得直白，也伤人心。慕晨曦气得差点将手边的笔筒扔出去，却也只能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这到底是谁说的？！”

“还能有谁……”对面的女生摇了摇头，“你自己想想，咱们这整个公司里，谁跟你最不对付？”

“……”接下来的话就不用摆明了说了。慕晨曦垂在两边的手渐渐攥紧。

只可惜，时雅现在还是总监，自己虽然转正了却也只是个初级设计师，不能压时雅一头。更何况这事并没有证据证明谣言是从时雅口中传出来的。因此，这些委屈就算是再难忍，她也只能忍了。

“好了，反正咱们公司里面的人爱八卦你也不是不知道，就算是没什么也会被传得神乎其神。我估计过几天这些言论也就会过去了，你就别太在意了。”

“太在意什么？”

两人正说着话，门口却突然间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慕晨曦她们抬头看去，没想到却意外看见刘副总正站在门口，脸色看起来也不怎么好看。

原来，刘书翰原先想着，慕晨曦既然要单独负责医院的项目，又深受那位顾总的重视，便想来关照一下慕晨曦，让她一定要好好谈，不要给公司丢脸。

却没想到这一走进办公区，气氛就怪怪的，到了慕晨曦的办公室门口更是听见了里头传来的一些风言风语。

“刘副总……”慕晨曦赶紧低头，不敢说话了，只祈祷刘书翰没有听见刚才自己同事说的那些关于他跟自己的传言。

然而刘书翰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什么阴的阳的都已经见的多了，一看见慕晨曦此时这模样，联想到外头那些人的眼神，还有刚才在门口隐隐约约听见的话，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分。

转过头，刘书翰对手下的助理道，“去把时总监给我叫过来。”

这是要正面交锋么？